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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特助,這待遇相差也太大了吧?

cy沉浸在這個對她來說可謂是爆炸性的畫面里,聽到周助的聲音才堪堪回神,連忙過去扶她,「啊,哦好的,我們上車吧。」

走了兩步,實在沒忍住,偷偷在周清清耳邊問,「周助,您和溫總……」

話沒說完,周清清反應特別大,「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胡說。」

cy:「……」

她什麼都還沒說呢,周助這是什麼反應?

甚至一上車,周清清非要坐副駕駛,一副要和溫司屹拉開距離,不扯上任何關係的模樣。

他剛剛那是什麼行為,搞得和她有什麼……似的,多惹人誤會啊?

她沒辭職前和他就是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工作關係,辭職了以後也是冰清玉潔的周清清,休想染指她純潔無瑕的名聲。

而且她辭職的時候兩人場面鬧得多不愉快,按照她的性格,這個時候她能和他心平氣和坐下來好好談談?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人設不能崩。

cy哪裡遇到過這種場面,早知道她就該機靈點一把先搶過副駕駛的位置上坐下,也不至於現在這樣,坐在溫總旁邊戰戰兢兢的。

一路上周清清因為傷口隱隱作痛,情緒都不太高,靠在椅背上一句話都不說。

而溫司屹,似乎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司機老王又一向是個啞巴。這就導致了車上的氣氛格外的沉默。cy坐著千萬豪車卻坐出了坐牢的感覺,特別煎熬。

她想著難道以往每次周助跟著溫總出來都是這種氣氛麼?這人不得冷瘋了?

思索半天,cy看了看旁邊沉冷的溫總,她記得溫總好像還是挺關係周助的傷口的。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慧從中來,開始和周清清嘮嗑,「對了周助,您是怎麼傷到的?怎麼會和……三輪車撞到了呢?」

周清清本來是不太想說話,但cy好心好意關心她,「沒什麼大事,我在路上看到有個女人被家暴,報警了,那個家暴男追我,騎三輪車的眼睛都被鐵片擋住了,直接往我身上撞,我躲不開,受了點輕傷。」

cy連連點頭。

原來是樂於助人呀。雖然受了傷,但這也是意外。

她以前也做過類似這種事,雖然受了點傷但還是很開心的,結果回去後一進家門就被她爸臭罵了一頓,說她沒本事還愛逞能,搞得她為此在心裡受傷了好久。

這時溫司屹抬起頭,語調和緩地問了句,「那個家暴男怎麼樣了?」

「當然是被抓走——」周清清剛有些開心地回,才發現是溫司屹問的,立馬神色懨懨地閉上了嘴。

一副不太想和他說話的樣子。

溫司屹表情沒什麼波動,也沒繼續問。

只有cy感覺到這不同尋常的氣氛,喪著一張臉,差點『哇』地一聲哭出來回家找媽媽。

媽媽呀,這是什麼修羅場!

她記得周助以前也總是喜歡說溫總壞話,但那都是在背後偷偷的,現在當面就不給老闆臉了麼?

辭職了膽這麼肥?

不完全是吧?

腦海里忽然想到當時去海邊的大巴上,周助睡著了不小心靠著溫總的肩膀,那時候她和ailly就覺得很好嗑。但是也覺得是她們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畢竟她們是嗑學家麼,假的也能嗑成真的,萬物皆可嗑。

但是現在想來,當時溫總真的睡著了麼?

不一定吧?

……

到了醫院,醫生重新給周清清將傷口清理好,打了麻藥縫針。

然後在醫生的指引下打了破傷風。

周清清摸了摸額頭,擔心地問,「會不會留疤呀?」

醫生笑了笑,「如果不是疤痕體質的話,好好恢復不會的,切記最近不要重油重辣,傷口不要沾水,我再開點藥給你回家塗。」

「謝謝醫生。」

拎著藥從醫院出來,cy那個沒出息的竟然說有事提前跑了。

周清清拉開車門上車,路上還是沒怎麼說話。

……

一輛黑色的賓利緩緩停在街邊。

時間已晚,月上梢頭,落下一地如紗似霧的朦朧月光。

小區門口極為安靜,街道的路燈瀰漫過來的燈光晦暗不明。

周清清打開車門下車,禮貌地道了聲謝便下了車。

轉身要關車門,

溫司屹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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