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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誰讓他是老尚唯一的兒子呢,是萬萬不能讓他翻身的。

他知道對陳南鶴乾的那些齷蹉事上不了台面,可以說是惡行了,可仇早就結下了,與其費勁巴拉跟他緩和所謂的兄弟關係,不如乾脆毀了他,讓他徹底沒機會。

何況他很清楚老尚看不上他哪裡,誰會把幾代人心血的企業交到一個瘋子手裡呢?尚飛畢竟是正正經經國貨之光的大品牌,又不真的是可以託孤或垂簾聽政的封建王位。更何況,最重要的是,老尚不是個舐犢情深的爹。

所以收拾陳南鶴很簡單,想個辦法讓他發個瘋鬧個事,再適時地讓老尚看見就行了。就比如前幾個月哥幾個在老尚城堡里故意當著他的面圍著那個鼎聊童年趣事,他果然就沒摟住,老尚也就暫時斷了讓他進董事會的想法。

每次老尚有籠絡那瘋狗的打算,尚智遠都是這麼幹的,損是損了點,但生在這樣的家族企業,攤上那麼個冷血的暴君,叢林法則的標準都比普通人殘酷多了。尚智遠覺得是陳南鶴倒霉和天真,怪不了他。

最近老尚那個大動作也浮出水面了,加上他身體的狀況依舊不太好,又動了拉攏陳南鶴的念頭。把陳爸爸弄來當說客不說,還讓王櫻去討好他那個偷偷娶的沒文化的小嬌妻,想幹嘛?一家團聚?天倫之樂?難不成還想有生之年抱個孫子培養孫子?尚智遠煩悶,更覺得有必要做點什麼了。

他趁著過生日叫幾個朋友組個局,也約了陳南鶴,特意發了兩遍聚會的包廂號他都沒回復,還以為他不來了,結果酒喝到一半時那瘋狗出現了。不過他不是一個人,還帶了那個曾往他西裝上潑咖啡的沒文化沒背景粗魯俗氣的老婆。

「小鶴!弟妹!」尚智遠佯裝熱情地扒拉開眼前的人群湊過去,小短手握拳使勁在陳南鶴胳膊上捶了下,「你來不早說!早知道等等你們了!」然後沖包廂的專職服務員,「把我的酒再拿兩瓶來,哎對了,小鶴不能喝酒是吧?」

這時旁邊一直攬著陳南鶴胳膊的左穎淺笑著說:「我可以替他喝一點。」

尚智遠挑眉打量,發覺他們倆今天看起來格外登對,不知是穿著同款情侶 t 恤的緣故,還是連體嬰一樣緊貼著沒分開,讓他想起那種即將登台表演的團體組合,一副有備而來的樣子。

他倒是也沒在意,故意揶揄:「弟妹懂事,我們尚家是無酒不歡的,這個小鶴知道。」

說完尚智遠擺手領他們去包廂裡間,沒注意到左穎輕蔑地笑笑,與高她一頭的陳南鶴眼神里的蔑視交相呼應。

包廂里比較安靜,大家邊喝酒邊聊天,除了三兩個多年好友外,尚智遠特意把總部秘書處的小秦叫上。小秦是老尚的人,也是老尚的眼線,尚智遠叫他來的目的很簡單,等會陳南鶴髮起瘋來總得有人轉播給老尚看,不然他不白忙活了。

陳南鶴兩口子倒是心大,直接坐在小秦旁邊,兩圈酒之後,還跟他攀談起來。

陳南鶴手裡攥著一杯白水,轉頭突兀地跟小秦聊起工作的事:「明年春款的代言人簽下來了嗎?」

「簽了,在走合同了。」小秦謹慎看看周圍,「內部消息,別說漏了,等官宣。」

「肖同寧?」陳南鶴問。

小秦點頭。

「肖同寧?」左穎放下手中零食,一手虛虛抱著陳南鶴胳膊,腦袋繞過他看向小秦,嘰嘰喳喳,「是那個射擊運動員肖同寧嗎?我好喜歡他啊,他好帥!」

陳南鶴陰著臉低頭看她:「哪帥?」

「哎呀,為國爭光當然帥啦。」左穎似在哄他。

「他又沒拿獎牌。」

「入圍也不錯啦,潛力股。」左穎晃了晃他胳膊,又說,「不過我怎麼聽說,他前一段好像跟吉鳴在談合作呢?」

小秦笑著看向尚智遠:「這就多虧了咱們遠總了,運籌帷幄,從吉鳴手裡搶下員大將。」

左穎懵懂看著他們:「什麼意思啊?」

陳南鶴低頭:「少打聽。」

「哎哎,沒事。」尚智遠頗為得意,擺擺小短手,油膩自戀地解釋起來,「弟妹好奇也正常。其實是這樣,我了解到他們內部代言談判的價碼,咱們的誠意稍微高一點點就好,懂吧?」

左穎看似一臉懵,跟尚智遠碰了杯酒,喝掉後問:「就是說,你在吉鳴有眼線啊?真厲害。肯定是大人物吧?」

「也就是中層吧。」

「那維護關係要花很多錢吧?」

尚智遠覺得這女的還真是蠢得可以,沒防備說:「也不一定是錢,各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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