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第1/2页)

偶爾會停下來呼吸一下,而每當這個時候,柏言總會因為難受而主動在莊辰栩身上磨蹭,灼熱的氣息噴在耳根,頭髮抵著肩,被弄得一團亂。

兩個人黏在酒吧門口吻了很久,才氣息散亂地分開。

柏言的臉頰通紅,目光迷離,嘴唇有些濕潤,身體軟軟地依靠在莊辰栩身上。他糊裡糊塗,還在伸手無意識地到處摩挲。

莊辰栩把他作亂的兩隻手抓住,合攏在一起。莊辰栩臉上也很紅,紅到了耳朵根,嘴唇甚至被咬破了,卻沒有在滲血,傷口處反而泛白,眼神是清醒的。

他一隻手抓著柏言的手,一隻手摟著他的腰,艱難地叫停了一輛計程車,把人往裡推進去。

司機通過後視鏡掃了眼後排落座的兩人,又看到了上車地點的酒吧,見怪不怪地嚼著嘴裡的檳榔,「去哪啊?最近的酒店就在街尾,還是收起步價的哈。」

莊辰栩平復著呼吸,說,「去最近的醫院。」

「那估計要二十幾分鐘。」

「嗯。」

嚯,碰到個柳下惠。

司機沒再多問,一腳油門起步,計程車就飛了出去。

一路上,柏言還在難受地亂動,計程車里空間小,那點酒味就更明顯,悶熱的空氣好像要燒起來。

莊辰栩又低下頭親了他幾下,每次親完他會好一點,安靜一會兒,只是過一會兒又故態復萌,憋了十來分鐘憋得疼了,開始難受地掉眼淚。

莊辰栩伸手抹他的眼淚,被人蹭著掌心,結結巴巴地說,「木……木頭,難受……」

莊辰栩合攏手指,「這次知道我是誰了?」

柏言還是沒意識,額前的頭髮被汗水打濕,濕漉漉地貼在臉上,仰高頭,睜大黑色的眼睛看著他,雙眼皮被撐得很開,兩顆眼珠像黑色的琉璃珠子一樣渾圓透亮,瞳孔是淺色的,又密又長的睫毛上掛了一滴汗,顫巍巍地落不下來。

莊辰栩看著他怔了怔,拇指在顴骨上緩緩摩挲,又低下頭親了他一下。

開了二十多分鐘,才到醫院。

莊辰栩付了錢,扶著柏言下車。

柏言完全站不住了,腿是軟的,沒有莊辰栩扶著,能立馬摔地上。燒得嘴唇乾裂,就算被親了很多次,也沒有多少好轉。

莊辰栩乾脆把他抱起來,往醫院裡走,去急診科掛號。結果剛剛三環路發生重大交通事故,前面一排搶救傷員,急診科忙得天翻地覆,到處都是流血哀嚎的傷病患,護士醫生跑得腳不沾地,還有幾個抱著孩子看病的家長,因為沒有人照顧,怒火衝天地在罵人。

莊辰栩抱著柏言站了會兒,手臂收緊,然後往醫院的衛生間走去。

挑了個沒什麼人的樓層,在門口放了清潔中的牌子,走進男廁,轉身將門反鎖。

把人抱到最裡面的隔間,放下馬桶蓋,自己坐在上面後,讓柏言坐在自己腿上。

柏言反手勾著他的脖子,這個姿勢他幾乎是整個人窩在人懷裡,四肢貼在一起。

莊辰栩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唇,舌尖在乾裂起皮的傷口上掃過,「一會兒就好了。」

廁所隔間裡傳出些窸窸窣窣的響動,柏言的思維混沌不堪,只有感官異常敏銳,他受不了地哆嗦,從腳趾到頭皮都發麻緊繃。

模糊中只能感覺莊辰栩始終很專注地盯著自己的臉看,他還知道羞恥,難堪地想撇過頭,又被強硬地托著下巴轉了回來。

他始終坐在莊辰栩身上,從側身坐變成了面對面坐,好像是怕馬桶蓋不乾淨,哪怕弓著背拼命躲著往後倒時,莊辰栩也會牢牢抓著他。一次都沒有讓他掉下去過。

中途,柏言模糊地聽見外面有響動,是一牆之隔的走廊突然來了大批的人。莊辰栩怕他喊得太大聲,用手掌蓋住了他的嘴,結果掌心被軟軟地舔了舔,他忍不住,還是有聲音止不住地從空隙中往外泄。

於是手掌變成了三根手指,探進口腔,捉了他的舌頭,絞纏在一起,徹底地堵住了他的嘴,無法及時吞咽,有透明的唾液順著掌根淌下來,打濕了褲子。

柏言眼眶潮濕,偶爾藥性發散出去,自己的意識也會恢復一兩刻,看到兩人的情況又會覺得自己是不清醒的,在做夢。

他看到莊辰栩繃緊的下頜線,一滴汗順著往下淌,掛在凸起的喉結處,極緩慢地上下滾動了下,掉到了肌肉飽滿的胸膛,再往下是塊壘分明的小腹,被襯衣遮了一半。

他嫉妒又不著調地想,聽說搞科研的人都特別忙,他哪來的時間去健身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