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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大家都不願意相信我,還有人說我已經和教授有染了,賽事組委會知道了這件事把我的名額取消,可是我、我根本沒有那樣做,我……」

「我明明過著自己的生活,是他要來招惹我,為什麼大家罵的還是我,她們說是我穿衣不檢點讓人起了色心,還有人說是我長的太誘惑人才導致這樣,總之沒有一個人幫我說話,大家都說我噁心。」

聽完全程的喬時翊雙手早已攥成拳頭,指甲悄無聲息嵌進掌心,聽見丁夏宜抽泣的哭聲,他面色陰寒,後槽牙咬的緊,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一樣。

等姑娘說完,他強忍心中無法克制的怒火,開口時語調艱澀,像嚼了口苦瓜似得,「對不起,怪我沒有早些找到你,讓你受委屈了,她們不相信你很有可能已經被那個andrew收買,不要聽她們說,傷害沒落在自己身上她們永遠不會知道有多痛,受害者有罪論這個說法早就該被廢掉了。」

「你很漂亮很優秀,有錯的一直是andrew和不分青紅皂白造謠的圍觀群眾。」

丁夏宜在喬時翊懷裡仰頭,像個進步了想要得到表揚的小孩一般沖他展露一抹笑,「從前我一個人的時候只要遇到雷雨天就會害怕的一整晚都在做噩夢,回寧城遇見你之後這樣的症狀就減輕了不少,我以為可以一直這樣,可是沒想到andrew會來寧城。」

喬時翊雙手捧起她的臉,在她略微起了血色的唇角親了下,「放心吧,噩夢以後不會再有了,所有不幸運和晦暗的時光都已經過去,接下來我的小夏至會迎來陽光又美好的生活。」

幫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喬時翊輕聲問她,「凌霜是誰?」

丁夏宜抿了抿唇,「璀尚市場部的員工,先前在中央聖馬丁和我是同學。」

喬時翊神色瞭然點了點頭,擁著丁夏宜躺在病床上,「不去想了,這件事我來處理。」

丁夏宜睡不著,生怕一閉眼就又回想起五年前的場面,她靠在喬時翊臂彎下,隨口找了個問題和他聊天,「你大學去了國外,是去了哪啊?」

「英國。」喬時翊一邊幫她掖被角一邊語速沉緩的回答,「曼徹斯特。」

丁夏宜眸光略散,曼徹斯特距離倫敦相隔只不過319公里,火車最快25小時就能到,可他們卻在這六年一面都沒見過。

思及此,丁夏宜嘲弄的笑了笑,上天或許也在責備她的不辭而別,才讓他們即使距離不遠也不讓他們見上一面。

喬時翊下巴抵著丁夏宜腦袋,手指勾著她一縷髮絲纏繞著,「我每年都有去倫敦,甚至有一次還受邀去了中央聖馬丁講座,可是都沒見到你,可能連老天都在怪我沒有及時找到你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才會讓我和你即使在同一所學校都見不到。」

學校的講座丁夏宜印象很深,講座前後學校的女生都瘋狂犯花痴,說來講座的人是一個很帥的精英男人。

可那時的丁夏宜對金融不感興趣加上正處在有輕生念頭的時候,開展講座的那天她獨自一人去了海邊試圖結束這糟糕的人生。

只是她沒想過,來學校講座的主講人居然就是喬時翊。

如果她那時候去了,他們見面了,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不,並不會。

以那時的丁夏宜心態,即使她遇見了喬時翊也會覺得自己是骯髒的配不上他而逃走。

丁夏宜沒有把自己有輕生念頭的經歷告訴喬時翊,相擁的二人心懷各異,但也都在心中感慨老天對他們是不幸卻又是眷顧的。

不幸於即使在同一座城市也沒能讓他們見上一面。

眷顧於兜兜轉轉丁夏宜又回到了喬時翊身邊,還成為了他的妻子、家人。

——

入夜的喬宅華燈初上,月白風清。

吃過晚飯,喬倫輝把喬時翊叫到書房,房裡燃著爐香,喬倫輝坐在主位的管帽椅上,蹙起的眉宇布滿憂思,凝重又深沉的問話。

「海鷹一號當真被竊了?」

「是。」

喬時翊站在書案前沒落座,腰背挺直地聽喬倫輝繼續問。

「他有下一步的動作嗎?」

「暫時沒有。」

「那就先觀察著。」

喬時翊知道爺爺在顧慮什麼,鼻息輕輕嘆出一口氣,「爺爺,從一開始讓您給機會他進喬氏就是為了測他的野心,如今他利用喬氏潛進時銳,又盜走了海鷹一號代碼和研發人員,如果這都不足以讓您下主意把他趕回福訊的話,我會用我自己的做法讓他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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