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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被喬時翊發現,丁夏宜死皮賴臉纏著喬時翊教她,教了小半個月,丁夏宜都不知道踩了多少次喬時翊的腳好不容易才把簡易版華爾茲學會。

再後來因為變故,她沒再跳過華爾茲,如今面對flavio的邀請,丁夏宜動了動下唇就要拒絕,耳側輕飄飄落來一道純正的義大利語。

「non sa e trovare alcun altro」

(她不會,你找別人吧。)

對方發音標準,極具壓迫感。

有這樣壓迫感的人丁夏宜都不用細想是誰,都能在記憶中尋得和這嗓音匹配的身影。

她故意不去看他,賭氣似得把手放在flavio掌心,笑著和他說,「我可以學。」

話音還沒落地,放在flavio掌心的手被桎梏,緊接著丁夏宜被一股強忍憤怒的猛力拉出了宴會廳。

室外的維琴察雪飄如絮,寒風裹著雪花落在丁夏宜墨綠色無袖晚禮服和肩頭,不遠處的教堂里,時而傳出虔誠的唱詩聲,與此時盛著怒意的男人不成正比。

室內室外溫差天差地別,丁夏宜畏寒,擱下的毛絨披肩沒來得及帶出來,迎面襲來一股寒風,冷的她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喬時翊把她帶到一輛黑色越野車旁,偏頭看著姑娘凍紅的鼻頭,眉心一蹙,脫下身上的黑色大衣給她披上,然後將人塞進副駕駛座里。

車內暖和的氣溫讓丁夏宜冰涼的肌膚得以緩解,主駕駛座的車門開了又關,她都始終保持目不斜視。

車子緩緩開動,丁夏宜望著路邊掠過的景色與酒店方向相反,才淡然出聲,「你要帶我去哪?」

喬時翊踩下油門,加快了車速,看似很著急,但對丁夏宜說話時語速緩慢溫柔,「寶貝,你是不是答應過哥哥有事要同哥哥說不能躲起來?」

小學三年級的丁夏宜被高年級女同學堵在角落欺負,那時的她聽從了對方的話不敢把這件事告訴給爸爸媽媽,包括喬時翊問起來她也只說不知道。

後來喬時翊調查出事情來龍去脈,押著對方跟丁夏宜道歉,末了耐心跟丁夏宜說以後出了事一定要跟他說,不管什麼事。

丁夏宜答應了。

思及此,丁夏宜輕眨眼睫,就又聽見喬時翊略帶埋怨的聲音,「記起來了?」

丁夏宜低垂腦袋思忖該怎麼接話,沒發現身旁的男人已經將車停在酒店門口,等她再次抬頭是被身側的冷風驚的。

副駕駛門被打開,在丁夏宜還沒緩過神就已經被喬時翊裹著大衣打橫抱起,他空出一隻手把鑰匙扔給泊車員,然後抱著丁夏宜上了頂層。

套房門打開,丁夏宜被放在進門的圓桌上,喬時翊右腳微勾,房門便被帶上了。

後知後覺的丁夏宜終於回過神,雙手抵在喬時翊胸膛,惶恐地看著他,「你要幹嘛?」

喬時翊俯身,雙手撐在她身側,「跟你解釋,我心中那個白月光的存在。」

經過幾天深思熟慮的丁夏宜想通了一些事。

尤其在坐上前往維琴察的飛機時,她才好奇自己為什麼會為了喬時翊的白月光而傷心難過,要換做以前她是不會這樣的。

那一刻丁夏宜才知道,墜入愛河的人都會是戀愛腦,不止是喬時翊,她也是。

因為她居然覺得能陪在喬時翊身邊,做個替身也無妨。

但想通了歸想通了,在丁夏宜心裡他的白月光還是一根刺。

於是在喬時翊準備再開口說話時,被丁夏宜捂住了嘴。

「不用解釋的,我都能理解。」

喬時翊:?

丁夏宜嘆了口氣,「每個人心裡都有個愛而不得的人,十八歲就有喜歡的人確實太早了,如果你們還可能的話你會去追回她,或者我可以等到時銳穩定了跟你離婚然後……啊……」

猝不及防被咬一口,丁夏宜吃痛地收回手,嬌嗔道,「你幹嘛呀。」

喬時翊臉色沉沉地,房內沒開燈,他的臉隱於陰影,丁夏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見他沒有溫度的聲音:「我已經和她結婚了。」

丁夏宜:?

撐在桌沿的手偏移,他握住了丁夏宜的左手,他食指的黑曜金戒指和她無名指上的白玉戒指色彩分明,一黑一白相互碰撞像冰與火。

「笨蛋,我一直以來喜歡的都是你,你難道沒發現嗎?」

說完,喬時翊低頭淺笑了下,「怪我,是哥哥惦念小夏至這麼多年都不敢說。」

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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