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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有浮華盛世的澳城,夜景是它的華麗標籤。

在此之前丁夏宜不以為信,覺得網絡報導誇大其詞,直到親眼所見,她才被澳城夜景深吸引。

來接機的嚴嘉澤等的花都快謝了,好不容易在接機口看見熟悉的身影,他姿態洋灑走過去,抱怨的話還沒出口就被丁夏宜臉頰的兩坨不自然的緋紅分散注意。

嚴嘉澤混跡酒吧圈,一眼就能分辨什麼樣的臉紅是喝酒喝的,什麼樣是熱的,什麼樣是不清白的。

而這姑娘現在的臉紅,就非常不清白。

「可以啊喬哥,在飛機上都這麼大膽了。」

「……」

丁夏宜的臉『噌』又漲紅幾分,見身旁男人沒開口解釋,她賭氣似要把手從他掌心抽出來。

喬時翊察覺到她的舉動和氣鼓鼓的臉腮,輕笑了聲,一拳砸在嚴嘉澤肩膀,「見人不叫,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嚴嘉澤將這夫妻倆的小動作盡收眼底,一邊無奈腹誹非禮勿視一邊紳士地伸出右手,「嫂子你好,我叫嚴嘉澤。」

丁夏宜禮貌地與他交握,「你好,丁夏宜。」

嚴嘉澤勾住喬時翊肩膀,大搖大擺的和夫妻倆並肩走出航站樓,「走吧,三哥和宋律在bar等著了。」

喬時翊停步轉頭,溫聲細語詢問身旁的姑娘,「困嗎,要不要去清吧見見我的朋友?」

站在副駕駛座前的嚴嘉澤瞧見喬時翊低眉順眼的模樣,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擦。

喬時翊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

這還是家喻戶曉的喬魔王嗎?

很顯然不是。

嚴嘉澤想掏手機把這罕見的一幕拍給傅硯辭和宋聞璟看,誰知相機剛打開,取景框裡的喬時翊像是受到感應一樣扭頭看過來,表情哪裡還是低眉順眼,簡直面色陰寒的比永利皇宮湖的水還要寒冷。

丁夏宜沒看見他扭過去的表情,只看見嚴嘉澤訕訕收好手機,朝她擠眉弄眼的,「去吧嫂子,哥幾個都特想見你呢。」

-

半醒sky bar坐落在澳城最繁華、最紙醉金迷的地方,它與其他cb不同於喧囂。

偶爾會有駐唱歌手抒發情感,也偶爾有輕緩音樂替人拂去疲憊心情。

安靜愜意的氛圍里,微醺的人們在下沉的卡座同人聊天、敘舊、訴苦。

二樓處延伸出一塊露台,從那望去一覽澳城夜景,霓虹燈牌鋪了一路,紫的黃的綠的橙的交雜在一起匯聚出人聲鼎沸的夜城。

半醒sky bar緊挨北灣湖,空曠的湖面飄過一陣微風吹向露台,帶起丁夏宜披在後肩的烏黑長髮,胸前微系的飄帶隨風揚起。

澳城的風不比寧城溫柔,貼在肌膚像鋒利的樹葉,偏偏丁夏宜只穿了單薄的木耳邊襯衣,晚風吹過,她冷不丁打了個顫。

喬時翊把外套重新給她披上,又細心地幫她整理好肩後的長髮,才低聲問她,「要喝什麼?」

丁夏宜不懂酒水,把決定權交給他。

下沉的卡座另一邊,嚴嘉澤緊抓著宋聞璟手臂拍打,嘴裡不停念叨著「我就說吧我就說吧。」

宋聞璟一指一指掰開他,沉著聲線一本正經和他辯論,「你這行為屬於故意傷人罪。」

「……」

嚴嘉澤穩了穩氣息,擇另一件事說他,「你一律師湊什麼珠寶拍賣會的熱鬧?」

宋聞璟端了杯尼格羅尼,眉尾上抬,面不改色的回懟,「那你一賽車手來湊什麼熱鬧?」

「我……」

「你們倆什麼時候話這麼多。」

說話的是卡座另一側的男人,男人穿了整套西裝,低調奢華的深灰色外套和同色系馬甲內搭了被熨的一絲不苟的白襯衫,墨綠色波浪紋領帶嚴絲合縫系在領口,下一秒就被他兩指勾著扯松,他的手骨很好看,指節輕彎,手背隱約冒出青筋,腕間配戴了塊白金手錶,在昏暗的燈光下,充滿了貴族感。

他的長相丁夏宜不敢細看,只是對上他睇過來的目光,她就膽怯的移開了。

對方開口說話時,像睥睨天下的狼王。

嚴嘉澤和宋聞璟噤聲。

那人才端起威士忌舉了舉,跟丁夏宜自我介紹,「傅硯辭。」

言簡意賅,聲色冷沉。

不像自我介紹,而像逼著人記住他的名字。

其實丁夏宜不知道,傅硯辭主動跟人自我介紹的機會不多。

他的名諱向來無需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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