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 (第1/2页)

丁夏宜入住這些天有觀察過這家人的相處模式,尤其是剛來第一天喬時翊特意提起的叔叔喬柏峰,她留多了個心眼,通過幾天觀察發現喬柏峰看她和喬時翊的眼神都很奇怪,和爺爺的疼愛、嬸嬸的八卦不同,他眼底的更多是探究。

好像在等著找出她和喬時翊之間的秘密。

她輕掀唇角,直言道:「峰董嗎?」

喬柏佑訝異她不僅懂還用這個稱呼說出來,眼底詫異稍縱即逝,頜首,「很聰明,時翊沒選錯人。」

林彩月忽然嘆息,「唉喬時翊也是個可憐人,這些年偷偷學習暗自努力,結果還有人硬要分一杯羹。」

對上丁夏宜茫然的表情,林彩月紅唇微張,「你還不知道啊?時銳是喬氏的子公司,本來連帶喬氏都交給喬時翊接手的,誰知道關鍵時刻冒出了個人,接手的路就變成分岔口了,這一碗肉恐怕要分出去一半。」

丁夏宜關心的不是這個,「伯娘你剛剛說喬時翊偷偷學習暗自努力?」

「對啊,他沒跟你說嗎?」林彩月垂眸看了看剛做的明艷紅指甲,才娓娓道來,「他從小就被安排秘密培訓,小到興趣班大到金融財經哲學,該學的不該學的在他還應該在玩的年紀都學完了,沒辦法,家族繼承人要承擔的就是要比別人多,為了不招來殺身之禍,他只能用偽裝保護自己。」

丁夏宜眉心微蹙,記憶中的喬時翊年少時不都在鬼混嗎?

林彩月還想說什麼,大門外傳來引擎聲和李嬸接迎的聲音,她點到為止,故弄玄虛地沖丁夏宜眨了眨眼,「你若是好奇,去問問你老公就知道嘍。」

其實不用問,林彩月說到這個份上丁夏宜也猜的七七八八了。

她終於知道為什么小時候在喬家總是看不見喬時翊,原來他都在忙著學習。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想到在屬於玩鬧年紀的喬時翊承受了這些不該承受的重任,心底泛酸,蔓延開一種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情感。

雕花門推開,丁夏宜聽見李嬸喚喬先生,她什麼都沒想直奔門口衝到他懷裡。

也許是想抱抱疲憊的他,也許是想安慰過去的他。

心底是什麼感受,丁夏宜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想著要抱他,就抱了。

喬時翊托住她腰,低沉的嗓音旋在她耳郭,「這麼殷勤?是不是有求於我?」

丁夏宜緩神,為自己魯莽感到尷尬,後面伯伯伯娘一定還在看著。

她鬆開他,「沒事。」

喬時翊並沒打算放過他,彎身靠近,說話氣息噴在她鼻尖,「當真?」

「當然,」丁夏宜硬著頭皮解釋,「因為伯伯伯娘在,要演戲的。」

喬時翊聽言才往她身後睇去目光,夫妻倆以同樣站姿站在台階,林彩月撫著食指上的帕拉伊巴鑽戒,喬柏佑唇邊的笑僵了下,似乎是沒想到在他面前還需要演戲。

喬時翊微張的唇掠過丁夏宜脖頸右側,說話時肆無忌憚朝她脖頸灑氣,「演都演了,不如演真點?」

他的話是問句,可行為一點兒也沒有詢問她的意思。

話音剛落,他的唇輕輕貼在她脖側,雖然只有一秒,但也讓丁夏宜身子輕顫。

身後的林彩月只瞧見兩人在附耳,笑侃,「還是年輕好啊,永遠有活力,永遠有激情。」

丁夏宜雙手撐在他胸膛推開他,脖頸的觸感像帶了電流,讓她渾身麻木了好久,就連說話都帶了不易察覺的顫和嬌嫩。

「你不能這樣……」

「抱歉,」喬時翊歉意十足的摸摸她腦袋,像小時候哄她那樣,「沒忍住。」

-

同喬家長輩吃過晚飯,喬時翊帶丁夏宜回了房間就去書房接了通越洋視頻會議。

兩小時後,他從書房出來瞧見丁夏宜坐在露台搖椅上,她此刻穿著和他同款的珠光緞面睡衣,倒真有夫妻的感覺。

今夜的月亮幾近圓滿,銀白月光從天瀉下照在汀步石上閃閃發亮,昨夜的一場大雨沖刷了庭院地板,所有汀步石煥然一新。

丁夏宜獨自坐在露台搖椅上,底座前後擺動,連帶著椅上的姑娘輕輕搖晃,月光披下,她像湖泊飄著的豌豆公主。

喬時翊走過去,手扶上搖椅背,「在想什麼?」

搖晃的搖椅被他單手按著停止擺動,蜷著雙膝的丁夏宜沒仰頭,蔥白似得手指著黑夜寥寥無幾的星星,「你有沒有覺得它們很像璀璨的鑽石?」

喬時翊緘默,她舉起的手偏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