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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了，但是沒努力對方向。】

【像極了我上學的時候考試，政治分析題不會，然後就抄題干抄滿。】

【說夫妻恩愛的打臉吧，笑死，酒根本什麼也不記得。】

【有沒有一種可能，不是酒不記得，而是他們真的不熟，我想看看江影帝寫的什麼。】

江嶼寒垂眸望著，然後拿出手機拍下來，語調輕快，帶著一點安撫的誘哄，「當然算，而且這算我們倆之間的正確答案，以後都會實現的。」

女孩抱住他的胳膊蹭蹭，「那我要看看老公寫的。」

男人翻開自己的題板給她看。

唐芷酒一下愣住，瞳孔驟然收縮，心頭狠狠地顫動起來。

怎麼，怎麼會……

他記得？！

記得第一次送她的禮物是kr的墨鏡，是在兩人第一次見面決定聯姻的那天。

他們正好約在一個商業圈，簡單說過幾句話，他就有工作要處理。

為了彌補，帶她到樓上買了這款新出的墨鏡，幫她遮擋那天憔悴的面孔。

他記得她近年喜歡吃的菜有什麼，他們一年裡能坐下一起吃飯的機會寥寥無幾，基本只有三四次。

一般都是和長輩在一起，這種時候她都不太說話，只低頭默默吃飯。

她以為他不會把多餘的眼神放在她身上，可他放了，而她不知道。

他記得她有個小癖好是喜歡把餐巾疊成小鴨子形狀。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在他面前疊過！

他記得第一次見面她穿的是笛梵的夏裝，記得三年裡他們一共只見面了十四次……

江嶼寒記得所有唐芷酒以為只有她記在心裡的東西。

唐芷酒鼻尖募地酸了，眼眶湧起熱意，耳邊似乎呼嘯有風颳過，又安靜無比，可以清楚地聽到她極快的心跳聲。

原來不是只有自己記得。

在這段關係里，即便毫無感情，他也沒有拋棄她，讓她一個人孤寂。

他曾經注視過她。

只是恰好，他們的視線錯過了。

女孩的桃花眼裡沁出水霧，像是夜晚的湖泊逐漸蒙上白紗，撲進江嶼寒懷裡，纖瘦的身軀微微顫抖。

男人心中低嘆一聲，在其他嘉賓或古怪或好奇的眼神中，把人輕輕摟抱起來，「我去哄哄她，你們先選吧，我們住哪間都可以。」

說著，摟著女孩離開鏡頭。

【別跑！給我回來！啊啊啊回來哄！】

【江哥太見外了，有什麼話是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的！】

【我現在開能給我聽聽嗎？節目組會不會賺錢，不會讓我來。】

【看剛才酒的反應，不會是她不記得，但是江哥全都記得吧？臥槽這什麼深沉的愛。】

【嗚嗚我磕死了嗚嗚，這什麼霸總文學照進現實。】

【這不就是先婚後愛，還帶破鏡重圓，筆給我，我來寫！】

【三分鐘內我要看到同人文！在座的都不許退出文壇！】

江嶼寒帶著唐芷酒到外面小花園，坐到涼亭里，這周圍是高大的灌木和花叢，可以擋住兩人。

唐芷酒緊緊摟住他，男人輕輕笑開，順勢把人抱到懷裡坐著，嗓音低柔，「怎麼啦？」

女孩終於嗚咽出聲，哭得可憐可愛，眼尾發紅，連鼻尖都染上一點粉紅，哽咽著抽泣，「你，你都記得……」

「我又沒有失憶，」江嶼寒輕輕拍著她的脊背，順著往下輕拍哄，「好乖，哭什麼，我又不怪你。」

「可是，可是我以為，我以為你不愛我。」唐芷酒抬起臉去看他，小臉哭得緋紅又濕漉漉，眼神里藏著一點慌亂。

江嶼寒輕輕給她擦著眼淚，耐心地哄，「嗯？為什麼不相信。」

唐芷酒暈紅著小臉，嘟噥出聲，「顯而易見啊。」

很少見面，剛見面時候的生疏，她堅持要才有親密接觸，網上的言論，怎麼看都不相愛。

男人沒有辯解，只是淺笑著，俊美絕艷的面孔此刻褪去鋒銳的冷厲，捧出唯一的溫和，全數獻給懷裡的寶貝。

「那不該高興嗎。」

女孩蹭著他的手心，乖軟得像是雛鳥，眼瞳澄澈，哭過的小臉更想讓人揉捏或是啃咬。

嗓音軟綿綿地撒嬌，「我只是，好驚訝，忍不住就哭了。」

唐芷酒的眼神里充滿了全然的歡欣和依戀，整個人像是甜膩膩的泡芙，塞滿了快要溢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