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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擎話題轉移的太快,雲淺一時沒跟上節奏,「什麼?」

男人伸手覆上雲淺微腫的紅唇,「小仙女,嗯?」

雲淺,「……」

「你說,如果有人敢覬覦我的東西,本帥該給他一個怎樣的死法?」

雲淺秀眉微蹙,「白奕擎,你能正常點嘛,做個人不行?」

男人的大手從雲淺腰線一路向上,「嗯?你說什麼,我不正常?難道有人挑釁在先,本帥後發制人都不行?常言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雲淺身子逐漸僵硬,她按住白奕擎作亂的大手,聲音微顫,「我們只是小時候的玩伴,在一起的時間不到兩年,十八九年沒見能有什麼?再說,我們之間只是兄妹之情,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齷齪?」

白奕擎嗤笑,「你是真不懂男人。」

雲淺皺眉,白奕擎又道,「這世上哪有純粹的男女關係,因為多巴胺和內啡肽不允許。懂?」

「就你那玩意產的多。」

雲淺小聲嘀咕。

白奕擎捏住她的下巴,玩味道,「我快樂,我驕傲。」

雲淺,「……」

「能不能先起來,重死了。」

「不能。」

雲淺臉色一沉,「姓白的,你有意思嗎?願意壓去壓你那個未婚妻,人家小姑娘對你情真意切,一往情深,你別不知好歹。」

「呵呵!」

白奕擎一手握住雲淺的兩隻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緩緩將拉鏈往下拉,雲淺絕美的小臉頓時緋紅一片,這狗男人太欲太污了,一個小動作都能撩的她面紅耳赤,火燒火燎。

「看你熱的,衣服我幫你脫了,不謝。」

雲淺,「……」

「哦對了,你的意思是說蘭若溪喜歡我,我就得壓她,這叫不能辜負,對嗎?」

雲淺一下子就被他帶偏了節奏,茫然點頭,「對,對啊?人家那麼喜歡你,你怎麼能狠心辜負?」

你去壓她,老娘不就解放了嗎?

白奕擎俯身咬了一口,雲淺悶哼一聲,又羞又怒,如果眼神能殺人,白奕擎已經死透了。

男人像是沒看到她的憤怒,一本正經道,「如果按照你的邏輯,我喜歡你,你是不是就得壓我,否則我豈不是很委屈?」

雲淺,「……」

這是特麼神的邏輯?

再說,你什麼時候喜歡我了?你只是把我當成你的玩物,洩慾的工具而已,這特麼能一樣嗎?

白奕擎挑眉,「怎麼,是不是本帥一語驚醒夢中人?你也覺得對我太過冷淡不好,是吧?」

「來吧,今晚我是你的,別客氣,儘管壓。」

雲淺,「……」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

她只能承認,一步錯,滿盤皆輸!

雲淺哭喪著臉,暗暗想著,明天得配藥了,否則容易腎虛!

第21章 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

從前,雲淺聽說過一個詞叫「夜夜笙歌」,她嗤笑,就算沒有耕壞的地,他也有累死的牛啊!

夜夜笙歌,那只是一個傳說。

現在她懂了,傳說誠不欺我,而且,誰特麼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扯淡,純屬扯淡,她遇上的就是頭傻牛,從來不知道累。

p呀!

雲淺半睡半醒間問了一句,「我怎麼突然就有權限了?」

「因為你表現好。」

雲淺:都被你榨乾了,表現能不好嗎?

白奕擎溺寵的摸摸她的頭,「睡吧,明天早上跟兒子一起吃早餐。」

雲淺沒聽清白奕擎說什麼,就在他寬厚的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男人撩開她烏黑的長髮,露出那張精緻耐看的小臉,鼻尖紅紅的,睫毛上還沾著兩滴晶瑩的淚珠,那是方才哭著求饒時流下的……

修長潔白的猶如天鵝頸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兩顆草莓昭然若揭,仿佛在傾訴著那些不為人知的瘋狂。

女子的皮膚白的發光,只要輕輕一按就能留下痕跡,不知為何,在某一個瞬間,他就變態得想要看她求饒,看她哭泣,那樣的她會讓他著魔,讓他滿足,更讓他欲罷不能。

小野貓,你記得蘭璟堯,卻忘了我,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疼?

……

翌日,當雲淺跟白奕擎下樓吃早飯時,大白陪白老爺子晨練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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