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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回去煨湯紅燒都可以,魚你自己能殺吧?」

梁延商笑著說:「除了人不能,其他都沒問題。」

尹教授也露出笑意跟隨他上了車。

路上的時候尹教授向梁延商打聽他那時候出國留學的費用問題。

梁延商便隨口聊起:「我爸媽也就頭一年象徵性地給我打了點生活費,後面就沒了。自己有多少錢就花多少,也沒個具體數。」

尹教授這麼一聽,心裡就沒譜了,嘆道:「我昨天要給娃娃存摺,她沒肯拿。她工作這幾年存的錢也不知道夠不夠到那邊生活的。」

梁延商眉峰微凜:「尹澄要出國?」

……

尹教授起了個大早,折騰一天到了下午難免疲憊了,在車上就打起了盹。梁延商將尹教授送進小區後沒有久留。

他回到都和府,放了水將尹教授給他的黃辣丁養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後他不知不覺走到南面那間書房,推開房門仿佛還能感覺到尹澄坐在書桌前安靜的身影。可實際上她已經兩周沒來了,以往每個周末她都會空出時間和他待在一起。

梁延商不是感覺不到她的態度淡了,只是那晚兩人激烈的爭鋒相對讓他意識到,也許正如尹教授所說,別握那麼緊,她就回來了。

直到今天他才赫然發現,桌上的電腦支架不在了。之前尹澄就是離開也不會帶走,方便下次來的時候用,除非她不打算回來了。

梁延商的胸口沒來由的一陣絞痛,他的拳頭砸在門框上扶住了牆,臉色也逐漸變得蒼白。

他轉身走出書房拿出手機,撥到尹澄名字的時候,他頓了下,拇指划過找到了魏聖宏的聯繫方式。

晚上,梁延商和魏聖宏約在一家清吧見面。兩人坐在吧檯邊,點了些酒。

燈光昏暗,音樂低緩。魏聖宏剛坐下來就說道:「我大概能猜到你約我出來是什麼事,你都知道了?」

梁延商「嗯」了聲,話沒說幾句,哐哐幾杯酒下了肚。峻挺的輪廓就那麼冷著,本來就是不好惹的長相,現在更是一副宛若凜冬的樣子。就連吧檯里的小哥都不敢與他對視。

魏聖宏也不大會安慰人,拍了拍他的肩:「不能這麼個喝法。」

見梁延商約他出來也不說話,就猛喝酒,魏聖宏無奈地主動找起話題。

「跟你說不怕你笑話,我從前對尹澄也有過想法。」

梁延商這下動了,不咸不淡地睨了他一眼,魏聖宏瞧見他這個眼神,笑了。

「很正常吧?她長得好,又高挑,腦子還聰明,對她產生想法也是人之常情的事。只不過我後來一合計,不行,我師妹這性格,我要是陷進去,得瘋。所以也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魏聖宏端起酒碰了碰梁延商的酒杯:「怎麼樣?你跟她在一起後瘋嗎?」

「瘋啊。」

梁延商抬頭掀掉了杯中酒,將酒杯重重擱在吧檯上:「瘋並享受著。」

魏聖宏搖著頭笑。

梁延商整個人被壓抑的氛圍裹挾著,深邃的眼眸里泛起了細微的紅血絲。

「我就想不通了,我對她掏心掏肺,也相處這麼久了,她總不能是銅牆鐵壁做的吧?」

魏聖宏晃著手中酒,停頓了一會,突然道:「我跟你說件事吧,聽完了,你也許就明白了。」

梁延商側過視線,魏聖宏問他:「尹澄爸爸尹教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之前聽她提起尹教授從前出過事,具體什麼事她沒說。」

魏聖宏點了下頭:「她很難啟齒吧。」

尹教授從前有個女學生,種種原因一直無法畢業。後來動起了歪心思,試圖利用權色交易讓尹教授幫她開後門。

因為早有準備,這個女學生找到了尹教授的宿舍。在誘惑無果後,女學生做了一些情緒化的事情,尹教授見勸說不成,就警告她再繼續鬧就通報學校。

一旦通報上去,意味著這個女學生再也不可能畢業了。或許是惱羞成怒,也或許是怕尹教授真去學校告發她,乾脆撕破臉衣不蔽體跑出去說尹教授侵犯她。

當天尹教授就被110從宿舍樓帶走了。

那時的網絡已經相對發達了,那段時期網上正好流傳著什麼穿上衣服是教授,脫掉衣服是禽獸的言論。尹教授這個事情一被爆出來就受到了廣泛的社會輿論和關注。

他作為一個喪偶多年的單身男性教授,面對如此弱勢又如花似玉的女學生,這本就夠勁爆具有話題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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