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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咖啡廳,舒蘊一眼就認出了景榕,女人儘管年逾五十,卻依舊風韻猶存,眉眼依稀可以窺見年輕時的靚麗。

霍景司的眉眼和她幾分相似。

舒蘊竟就這麼覺得親切幾分,她率先和景榕打招呼,「景阿姨,您好。」

不卑不亢,「我是舒蘊。」

景榕「嗯」了聲,開口語氣不咸不淡的,「請坐。」

隨後瞥了幾眼周圍烏泱泱的保鏢,開口的意味不明,「景司很緊張你。」

舒蘊彎唇,「有些緊張過度了。」

景榕忽然起身,和保鏢隊長說了句話,舒蘊只注意到隊長面露難色。

到底是霍景司之前景家多年的話事人,糾結之後,隊長帶手下退離了咖啡廳內部,去了外面十幾米遠的地方,暗處注視。

保鏢走後,景榕走回來,撫平裙擺褶皺。

抬手示意舒蘊桌前的咖啡,「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點的美式。」

舒蘊「嗯」了聲,「謝謝阿姨。」

卻說不出喜歡美式的話,她最討厭苦,而美式最苦。

景榕看舒蘊的樣子就知道不喜歡,也偽裝不出喜歡的樣子。

她忽而笑了笑,「你贏了,舒蘊。他對我這個媽媽都沒這麼好過。」

百般的縱容,千般的討好。

為了她,不惜對抗整個家族。

舒蘊怎麼會聽不懂景榕的意思,嘴角一直帶著的笑意落下些許。

神情轉而帶上正色,「阿姨,率先被放棄的那個人,我覺得做什麼都不過分。」

想著,舒蘊不免為霍景司感到生氣,「或許是我僭越了,但是這麼些年,您有嘗試著了解霍景司的想法嗎。」

他也曾經敬重愛戴他的母親,可是換來的卻是。

景榕因為權勢,毫不猶豫留情的拋棄。

現在還要抱怨覺得自己兒子對她不好。

舒蘊只知道,霍景司該做的一樣沒少做,或許不夠用心,但本分都盡了。

景榕挑眉,端起咖啡慢悠悠喝了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道,「嘴巴倒是挺利,就不怕我反對你們?」

舒蘊笑了下,語調清冷透著幾分想起霍景司時才有的溫柔,「我對他有信心。」

「其實我只是想見一見你。」

景榕道,「我可不是勸你們分手,畢竟我可不是像景司外公那樣的老古董。」

隨後,她繼續道,「可是景司把你看得緊緊的,趁著他前兩天回京北,我又聽說你來了臨島,才來看一看你。」

現在霍景司已然回歸景家,景榕也只想趁此機會,慢慢修復和霍景司的母子關係。

如果再反對他和舒蘊,無異於將霍景司推得更遠。

得不償失。

舒蘊沒想到會是這樣,趕忙和景榕道歉,「抱歉,阿姨。我不知道是這樣。」

怪不得前段時間霍景司一直緊張,原來是怕景榕刁難她。

景榕搖頭,「沒事兒,反正今天見過了。」

「景司要是知道了,你可要攔著他,別來找我的茬。」

舒蘊笑笑,沒說話。

心裡卻覺得景榕巴不得霍景司去找他茬,總比壓根躲著不見好。

景榕知道舒蘊還要趕飛機,因此這場談話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她來臨島也不止單純為著舒蘊,是還有其它事情,便率先和舒蘊告了別。

舒蘊走出咖啡廳,覺得很奇妙。

沒想到景榕對她,會是這樣的態度。

轉念一想,心裡頓時感到暖暖的,景榕這樣,景霍兩家也已經對於插手霍景司婚約的事情偃旗息鼓。

其實都是霍景司那邊頂住了所有的壓力,所有這些,都來源於霍景司的堅決。

舒蘊望著臨島湛藍的天空,忽然對千里之外的霍景司。

感到前所未有的想念。

剛走到路邊,一輛麵包車在舒蘊面前停下。

速度飛快,灰塵撲面而來,她皺了下眉,下意識便往後躲,身後保鏢看見她出來,往這邊走。

說時遲那時快,麵包車上忽然下來兩個黑衣黑面的人,看不清臉。

一把拖住兩步之外的舒蘊。

舒蘊連掙扎都來不及,就被他們擄進了車裡。

保鏢發現事情不對,急速往舒蘊這邊跑,卻只有舒蘊掉下的手包,手機從裡面滾落出來,和一小截撕扯之下掉落的裙擺,沾滿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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