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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和眼中的溫柔像是一泓春泉,讓陳遠的慌亂和緊張在這溫柔中漸漸平復,他盯著李越和的眼睛,輕聲問,「越和,你願意嫁給我嗎?」

李越和眼裡突然掉下了一串淚,順著臉頰滴在陳遠的手背上。

陳遠的手顫了一下,急急忙忙地去擦他的眼淚。

「我願意。」

陳遠的心漏了半拍,隨之而來的是決堤的淚水,好在他沒有全然失去理智,第一時間將那枚素圈套進李越和的中指上,低聲說,「寶貝,我愛你。」

李越和伸手擦了擦陳遠的眼淚,小聲說,「我呀,在飛機上還在想,如果那你這周再不跟我求婚,我以後就不要答應你了。」

陳遠皺了皺眉,將李越和摁進懷裡,帶著哭腔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讓你等久了,都是我的錯。」

李越和撫摸著他的後背,在他臉頰上印了個吻,說,「我愛你,所以一切都沒有關係。」

陳遠突然用力將他整個抱了起來,打開房門,走到樓梯邊兒上。

李越和有些怕,說,「放我下來吧——」

陳遠不聽他的話,大步跨到樓梯上,一口氣將他放在二樓臥室那張kg size的床上。

陳遠整個覆在李越和身上,嘴唇印在他的臉上,手也不停歇的解著他的襯衣扣,直到將李越和整個剝了出來。

陳遠的吻落在李越和的胸前,靈巧的舌頭不住在他的胸前打圈,激起他的一陣陣顫慄。

隨後吻漸漸移到他的肚子上,而一雙不安分的手則恰如其分的解開李越和的腰帶,再然後,底褲也在混沌的情慾中被人褪去。

當陳遠一口將他的堅硬全部含住時,他渾身一個激靈,不受控制的抓住陳遠的頭髮。陳遠在性事上從未讓他失望過,有節奏的吞咽,舔舐讓他口中不停冒出破碎的聲音,正在他即將到達頂點時,卻突然被放開。

他難耐的嗚咽了幾聲,卻被陳遠將腿整個掛在肩膀上。陳遠從床頭櫃掏出一盒潤滑,擠了大半在手裡。李越和伸腳在他肩頭上踢了踢示意他儘快,得到的卻只是陳遠的不慌不忙,待到潤滑在手裡暖化了,才被塗在李越和的下身。

陳遠的手指沿著順滑一路開疆擴土,最後抵達那片幽境,他輕車熟路的找到那個凸起,彎起指節來回的刺激,李越和逼近雙眼,雙手也抓住床單。

他下意識的去咬嘴唇,卻被陳遠出聲制止,「寶貝,別咬嘴唇。這裡沒有別人,叫出來······」

隨之而來的,是更過分的刺激,手指也從一根加至三根,最後,陳遠堅硬的那處終於抵致穴口,陳遠一個挺身,整個將自己沒入這片密林。

李越和再控制不住自己,隨著陳遠的抽,插呻吟著,而那些斷斷續續的呻吟,又被陳遠整個吞入腹中。

他像是個任人操控的玩具,唯一的開關交到了陳遠手中任其把玩,他的痛苦與快樂,興奮與情動,統統由陳遠決定,而他要做的,只是全身投入這場性愛當中。

李越和猶如大海中被浪花席捲的一葉孤舟,又像是天空中隨風漂浮的落葉,這種全然將自己交付的感覺充滿未知,可一想起對方是陳遠,他就覺得或許這樣也很好。

快感從尾椎骨一路攀岩到大腦,最後是徹底的混沌與釋放。

他倆同時泄出來的時候,他似乎看到眼前有道白光,旋即聽到陳遠在自己耳邊說,「寶貝,我愛你。」

他累得說不出話來,也動彈不得,只得扯出一個淺淺的笑,在心裡說,「我也愛你。」

第六十六章

西雅圖的深秋,是滿目觸手可及的紅葉,是落葉繽紛人煙稀少的小徑,是銀杏搖曳飄搖的院落,是沉甸甸的果實與收穫。

陳遠在庭院前給李越和系上菸灰色的圍巾,引得李越和連聲嫌棄,「天還不冷呢,戴什麼圍巾啊,春捂秋凍聽沒聽過?」

陳遠皺了皺眉頭,手上系圍巾的動作毫不停歇,「研究生,那是偽科學。小越,你聽著點兒,戴上帽子,別跟你媽學這些老輩習俗——」

陳越聳聳肩,不情不願的拉了拉帽子,心說西雅圖的秋天還能跟北京比?哪就那麼冷了。

李越和捏了捏陳遠的耳朵,小聲嘀咕著,「喲,現在連偽科學都知道了。還記不記得偽科學怎麼拼?」

陳·大齡·好學生·遠下意識的回答,「pseudoscience,p-s-e-u-d-o-s-c-i-e-n-c-e。」

李越和滿意的點點頭,墊了墊腳尖,親了親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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