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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弟。」盛航突然道。

「……什麼?」衛哲詫異地看向他,「你什麼時候又冒出來個弟弟?我怎麼沒聽周尋說過?」

盛航往後靠在沙發上,仰頭看著頭上炫目的燈光,半闔著眼睛淡淡道:「同父異母的弟弟,對了,還有個妹妹,他們是雙胞胎,不,準確來說是龍鳳胎。」

衛哲著實被震驚到了。

他不到二十歲就認識了周尋,對周尋家裡的事兒不說十分清楚吧,但經常聽周尋提起也知道個大差不離,像龍鳳胎這種事情周尋要是知道的話平日裡一定會說的,但周尋從未提起過,也就是說這事兒連周尋都不知道。

可那小孩兒要錢的架勢明明很熟練,以盛航與周尋之間的親密,周尋不應該不知道。

「為什麼沒聽周尋提起過?」衛哲問。

「他為什麼要提起?這是我的事兒。」

「所以,那小孩兒經常跟你要錢……可是,你為什麼要給他?」衛哲想不通。

雖然他經常說盛航是個小孩兒,可是盛航可是個實打實一米八多的大老爺們,雖然瘦了點兒,但也不至於被三個小孩兒給嚇住。

「因為……」盛航突然傾身湊近他,在他耳邊呢喃,「我壞呀。」

灼熱的帶著酒香的氣體呼在衛哲的耳廓上,那滋味……別提了。

衛哲往一旁側了側身體,掩飾性地輕咳一聲:「別瞎說。」

壞?

一個害怕周尋尋死天天坐在他房間裡看著他的小孩兒能怎麼壞?

「我沒瞎說。」盛航似是醉的有些迷糊了,腦袋「咣」的一下砸在了衛哲的肩膀上,衛哲下意識抬高肩膀讓他靠的更舒服一些。

「二百塊錢而已。」盛航低低笑了一聲,「要唄,他想要多少我都有。」

衛哲眉頭皺了起來,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肩上的小孩兒。

「哥哥,其實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他們,雖然窮了點兒,可是有家呀,可我從兩歲起,就沒有家了。」

呢喃聲就在耳邊,帶著一些哽咽,衛哲輕輕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了盛航眼中的淚。

衛哲的心在這一刻軟的一塌糊塗。

在衛哲心裡,周尋和盛航都是少爺,雖然是重組家庭,但家庭也算和睦,有一個天天作死的周尋在前面頂著,盛航可以說很是乖巧懂事沒有存在感了。

所以周尋每次提起盛航,說的都是他爸如何如何喜歡盛航,盛航他媽跟盛航之間相處的跟朋友似的,而後來衛哲自己見到了盛航,小孩兒積極向上,熱愛學習,確實是個幸福小孩。

衛哲從未想過原來他以為的幸福小孩也有自己的脆弱。

「乖,不難受。」衛哲抬手摸了摸他的頭,「以後我陪著你。」

曾經他以為只要有了錢就會快樂,原來有錢也不一定快樂。

衛哲幽幽嘆了口氣。

「約嗎?」盛航突然偏頭往他耳垂上吹了口氣,「以結婚為前提。」

衛哲還沉浸在對盛航童年的感慨當中,猛地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你說什麼?」衛哲以為自己幻聽了。

盛航低低笑了一聲,手指點在他的手背上然後沿著皮膚一點點往上遊走,靠近他盯著他的眼睛真誠問道:「你活好不好呀?」

衛哲:「……」

艹,半邊身子都麻了。

衛哲抓住盛航作亂的手,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口氣:「盛航,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盛航往他懷裡一倒,舔了一下有些乾澀的唇,「只要活好,能結婚就行。」

我日……

衛哲的火氣大的呀,上頂天靈蓋,下頂衛小哲。

你不是有處男情節嗎?

之前還因為處男情節跟他發火,跟他鬧,怎麼突然間就誰都可以了?

倒是還知道挑活好的,可真有出息。

沒聽到衛哲的回話,盛航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樣,推開他:「你要是不行……那我找別人了。」

衛哲:「……」

衛哲將小醉鬼拎起來帶出酒吧塞進車裡,然後一路疾馳。

找個屁的別人,給我回家喝牛奶吧你。

學什麼不好,學人泡吧。

衛哲是君子嗎?

是,他一直是這麼自以為是的。

這些年摸爬滾打,大小場面見過不少,尤其是有了點兒錢後往他身上撲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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