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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航越想越覺得窩火,覺得更難受了。

而且經過這一次以後,可能再想見著人就難了。

冷的受不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迷糊了過去,直到朦朧間感覺到一隻溫暖乾燥的手在觸碰他的額頭。

「哥……」盛航喊了一聲。

因為一個人住有過忘帶鑰匙的經歷,所以盛航便在周尋那裡放了一套備用鑰匙,所以能不用他開門就進他家門的除了小偷就是周尋了。

這大白天的,請小偷小偷都不敢上門,所以只能是他哥了。

「哥,我難受。」夢裡一直恍恍惚惚全都是衛哲喊別人名字的場景,盛航委屈的眼睛都紅了。

下一秒,被子被人掀開,盛航整個人幾乎是被暴力拎起來的。

他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兇猛了?

盛航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眼前衛哲臭著的一張臉。

???

盛航清醒了過來,推開拽著他的人,詫異道:「你怎麼在這兒?」

「呵。」衛哲冷笑一聲,「看到我非常失望是不是?」哥來哥去的,這心思還真是一點兒不知道隱瞞。

失望?

睡過去之前還想著可能再也見不著了,一睜開眼卻見著了。

這應該算……驚喜吧!

「你怎麼進來的?」盛航後知後覺。

「盛先生,您好,我們是物業的,請問您認識他嗎?要我們幫你報警嗎?」

盛航視線從衛哲身上後移,然後看到了小區內臉熟的拿著防暴棍的四個保安,他們站在臥室門口,目光如炬地盯著衛哲,仿佛下一秒就要用防暴棍將衛哲的頭給打爆。

???

盛航花費了幾分鐘的時間終於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起因是衛哲給他打了個電話,他也接了,但只接起來哼了幾聲後便再也不說話了,衛哲立刻慌了,打電話去學校辦公室,辦公室老師說他請假了,衛哲便跑來敲他家房門。

盛航連接電話的事情都不知道,自然也聽不見有人敲門了,於是這貨就開始撬門。

鄰居聽到聲音出來詢問,衛哲說他就住在這裡,忘帶鑰匙了。

盛航搬來這小區時間也不太長,加之現在鄰里關係都比較淡薄,旁邊住了誰還真不怎麼認識,鄰居也不確定到底怎麼回事兒,畢竟若是入室搶劫這也太囂張了。

於是鄰居便打電話通知了物業,起先來了一個保安,後來一共來了四個保安,就等著看衛哲到底是不是住這裡的,要不是,接著就給人按住了,其中一個保安手裡還拿著柄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叉子。

盛航按了按發脹的腦袋,對鄰居還有保安道謝然後將人客客氣氣送出了門,轉身看到自己那慘不忍睹的大門時,又是一聲嘆息。

「去醫院。」衛哲拿過掛在門邊的外套罩在盛航身上,臉色難看到盛航以為自己欠了他八百萬。

「是你把我的門弄壞了。」盛航陳述這個事實。

「什麼?」衛哲一邊懊惱自己因為慪氣而忽略了盛航身體的問題,又一邊氣惱盛航病了還在喊周尋的這個事實,一時間沒明白這跟門有什麼關係。

「我以為是我把你家門給撬了呢。」衛哲這張臉快拉出二里地了。

盛航裹緊外套走回客廳,從抽屜里找出體溫計量了一□□溫,三十八度五,睡了一覺好了很多,應該是退燒藥反應慢半拍起了作用了。

衛哲不知道到底關門什麼事兒,也懶得去糾結,便道:「我會幫你換個門的,行了,去醫院吧。」

盛航看著衛哲,衛哲的眉頭緊緊皺著,這是在擔心他嗎?

應該是擔心的吧,不然也不會著急忙慌的跑來然後把他家門給撬了。

當然了,若換成別人,他也會如此的吧,畢竟打電話打一半不說話了,是個朋友都會緊張的。

「不用去醫院,溫度已經降下來了。」盛航晃了晃體溫計,「三十八度五,不高。」

「三十八度五還不高?」衛哲從上了初中就再也沒發過燒了,印象中,三十八度五算高燒吧?

「不高。」盛航很確定地點頭,隨手將體溫計扔在了桌上。

衛哲視線隨著他的手移動,最後又落在盛航臉上。

「你昨天晚上……」衛哲輕咳一聲,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沒好好做清理嗎?」

「什麼……」話說到一半,盛航反應過來衛哲的意思,然後瞪大眼睛盯著他看。

他只覺得是昨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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