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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趴在他媽的大腿上哭唧唧,一抬頭就看見一雙水潤潤的大眼睛比學校門口小賣部老闆的女兒好看多了。

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丟臉的行為全部都看見,他連忙扯起褲子蓋住屁股蛋,這時候他還不知道這種感覺叫社死。

「398度,要打針掛水」青年拿起體溫計對周阿婆說。

一時,女醫生又拿了個針筒出來,以為又是一場追逐戰,誰知道那個好看的孩子乖得不行,幾十秒完事。

女醫生滿意極了,眼神與剛才亂竄的小屁孩交匯,在說:看見沒,什麼叫榜樣,比你還小呢,丟臉不。

小孩又哇哇大哭起來,他不知道為啥就是感覺特別難受。

女醫生:無聲的語言藝術最為致命。

打完針,女醫生又拿了掛水,給蘇寒紮上針輸液。

「小寒真厲害,打針都不怕,剛才那個比你大的哥哥都哭了,回去叫你阿公給你買糖吃。」

帘子隔開的對面,口中的大哥哥正在哀傷的望著天花板聽著隔壁對他的評價,真是可憐,他病得更嚴重了。

輸完液拿完藥周阿公又騎著他的二八槓載著蘇寒和周阿婆回家。

早上還沒來得及餵食的雞,圍在院子外面想穿過竹籬笆進去找吃的,飛跳能力優秀的大公雞已經越過籬笆正在啄食著昨天晾曬收在屋子下的稻穀,袋子已經被它啄開了一個小口。

「哎呀,你這死雞還真是會吃」周阿婆拿起掃把打它,公雞聰明地先一步跳了出來,打了兩聲鳴去村里其他地方找吃的。

「我去弄飯給小寒吃,你把稻穀倒出來曬,小寒你先坐著,阿婆做飯,吃完飯吃藥睡一覺就好了。」

蘇寒坐在屋檐的小馬紮上,廚房裡是洗青菜的阿婆,外面是阿公。

不知為何就是想哭,想著眼淚也就流了出來,哭聲讓周大福稻穀還沒來得及倒完,就趕忙跑到蘇寒身邊,周阿婆也從廚房出來,罵道:「這是怎麼了,周大福你是不是欺負小寒了,快不哭不哭。」

「我沒有。」他是無辜的。

「小寒,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跟阿婆說,還是你阿公欺負你了告訴阿婆,阿婆修理他。」

「阿——阿婆」蘇寒打著哭嗝:「你們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媽媽都不要我,我是個壞孩子。」

許多香聽著心疼極了。

「她不要,阿婆要,我們小寒多好,是她眼瞎了,不管她。」

「還有阿公,阿公也要。」周大福連忙發言。

哭了小半天,蘇寒才哭完,周阿婆用濕毛巾給他擦擦臉,「好咯,不哭咯,再哭就成小花貓了,咱們吃飯,多吃飯才好得快。」

大哭一頓的蘇寒終於知道自己丟臉,白嫩的小手捂住小臉。

飯後,周阿公拿出藥一看:「這藥怎麼跟豬吃的一樣那麼大顆,怎麼吞得下去。」

周阿婆斜了他一眼:「周大福,不會說話就別說,你才是豬,我孫子才不是,去拿個大勺子弄成粉沖水。」

藥片隔著紙被碾碎成粉倒勺子裡,再往勺子裡加點水混合,頓時散發著讓人避之不及的氣味。蘇寒皺著眉頭喝下,葡萄眼都眯得看不見,好苦!!!

下一秒苦巴巴的嘴裡被塞了半塊花生糖,接著手裡也被塞了幾顆。

「阿公給買糖吃。」

「蟹蟹阿公」,嘴裡塞著糖吐字不清,小孩子軟乎乎的,周阿公心都化了:「乖,喜歡吃阿公再給你買,你乖乖和阿婆在家,阿公要去竹林砍點竹子。」

「嗯」

吃藥吃飯睡覺這樣的生活過了兩天,蘇寒好透了,周家兩老的心也放下。

清晨,清風村的小溪邊上,清風村的婦女或者是大點的女孩們就開始在溪邊的青石板上洗衣服,來的早得就能占個好位置,來的晚的嘛就只能在溪邊的草地上囫圇搓搓或者是等人走。

周阿婆提著個桶過來的時候,溪邊的好位置都有人了,她打算去草地上洗洗,平時與她相熟的婦人招呼了她一聲,給她讓出了小塊青石板的位置。

「你今天咋這麼晚呢?」

周阿婆:「在家熬粥,就晚了點。」

從桶里拿出蘇寒的小衣服來洗,衣服上可愛的圖案和漂亮的顏色格外顯眼,小白色的短袖上那隻趴著的大白狗可愛極了,剛嫁到村子裡的新媳婦瞧著:「多香嬸,這是誰的小衣服,好漂亮,鎮上都沒看見有得賣。」

「是我們家小寒的衣服,應該是在外面買的。」這衣服都是周美雲帶回來的,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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