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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盛櫻然在學習成績方面向來優異,是個常被周圍人提起的「小紅人」。

和她關係比較好的那幾個女生也會打趣,說和盛櫻然坐一塊兒那個就是學霸之光籠罩。

在前往上課的路上,有個外國女孩隨口說了句,「這次專業第一無疑是盛。」

走在盛櫻然旁邊的中國女孩急忙應下,「那肯定的,這都是我們櫻然每天刻苦學習的印證。」

「哎,對了,你們最近有沒有發現最近專業課上多了兩三個中國男生。」

「對,你這麼說我想起來了,每次他們就坐在倒數幾排的位置。」

「旁聽生?」

「我看不像,或許是來陪女朋友的。」

「很有可能,他們每次都坐在anne後面,說不定其中一個就是anne的男朋友。」

盛櫻然走在最中間,卻最無心去參與到她們之間的討論,幾個女生所談論的事情她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等到了教室的時候,已經快要臨近上課時間。

因為聽課人數較少,所以專業課的教室要比公開課的小一些,盛櫻然她們幾個人喜歡坐在靠窗邊的正數第三排。

「盛,最近和你的男朋友怎麼樣了?」

「哎!不該問的不要問,這在中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哦抱歉,盛,我不是有意的。」

盛櫻然低頭翻看著上節課的筆記,「沒關係,我們最近很好。」

說出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她第一次感到莫名心虛,就在昨晚他們兩個人大吵一架,差點兒分了手。

愛情的保質期好像很短,比櫥窗里的麵包還要短,短到其中一方沉浸在兩人的臥室裝飾成莫蘭迪色還是亮色時,另一方已經提起行李準備獨自遠走高飛。

陸惟青坐在後排,回想起了昨晚的月光剛剛好,晦暗的樹林小道里,盛櫻然打電話的語氣由剛開始的生氣逐漸變得哽咽。

他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站在不遠處的樹後,站了好久好久,久到盛櫻然離開了也沒發覺。

都說初次的喜歡是夾雜著酸澀的青梅,陸惟青沒能在十七八歲遇到心動的月亮,所以上天安排了他在十九歲喜歡上盛櫻然。

「惟青,你什麼時候對設計專業怎麼感興趣了?」坐在旁邊座位的方宇低著頭擺弄著新買的醫學人體模型。

陸惟青面無表情地刷起了手機,淡淡回了四個字,「臨時起意。」

方宇哼笑了一聲,揚起下巴朝著盛櫻然的方向看去,「我看你不是對設計專業臨時起意,是對前面穿杏色連衣裙的女孩兒臨時起意吧。」

陸惟青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那蕭一舟你為什麼來?平時你不是不喜歡藝術類的專業嗎難不成這裡也有你喜歡的女孩了?」說到後面方宇瞪大了眼睛,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蕭一舟舒了口氣靠著椅背,接著拿出ipad就開始做題,「你是為什麼來的,我和你一樣。」

方宇閉了嘴,繼續擺起了手中的模型,湊熱鬧啊,蕭一舟竟然也會來湊熱鬧。

學校舉辦了「把自己比擬」的開放性活動,盛櫻然被舍友強拉到了留言牆前,上面被絢麗多彩的小型噴漆繪製著抽象的圖案。

象徵著比擬也是一種自我意識上的抽象表達。

「盛,你應該多參加一些這樣的活動,它會使你的壓力減少,心情放鬆。」

盛櫻然聽到這番話後,笑了笑說道:「很感謝你能這麼為我著想。」

「盛,每天令你開心的事情要比不開心的多。」

這段時間,盛櫻然和自己的父母在未來就業方面出現了很大的分歧,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發自內心真正的快樂是什麼了。

曾經她也會感到不快樂,但那些大都是喜悲參半的,但現在到了巴黎上學每天的悲傷是有所不同的,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陌生。

有時候也會去想,自己是否把太多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寄托在父母身上,寄托在譚韞川身上。

結合起來想想,真矯情。

盛櫻然從包里拿出馬克筆,她毫不猶豫在上面留下了一段自己的比擬。

我把自己比作冬天飄揚的雪花

漫無目的地抵達地面

循規蹈矩地融化

但我更想把自己比作玫瑰

艷麗奪目

荊棘護體

外國女孩雖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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