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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寫過婚書!!!

聽到這兒盛櫻然的底氣一下子就泄掉了,「什,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不知道,但看上面的字跡應該是小時候。」

「小時候不能當真的,而且……」而且自己對這件事情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關嘉語的眉頭下壓,表情略帶傷感,「可是他當真了,他把那封皺巴巴的婚書放到了自己書房最寶貝的抽屜里,我有天打掃衛生的時候無間發現的,但我沒有拿著那張紙去質問他,因為我知道蕭一舟什麼都不會說的。」

盛櫻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怎麼會……」

「我對你的敵對其實並非因為你的行為和話語,而是因為蕭一舟那藏在心底不願告訴我的秘密。」

盛櫻然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至少你們結婚了,不是嗎?」

「對啊,結婚了,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我說什麼他都會答應,我幹什麼他也都不會生氣,就連這次一起出來團建也是我向他提出來了的,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說著說著關嘉語的眼眶都紅了,她好像是急切需要一個發泄口,結婚這麼久了,這些都是被她壓抑在心底,沒有告訴任何人。

「其實有時候你不用將情緒全都交託於一個人,我們都是個單獨的個體不是嗎?」

關嘉語現在不想聽一句勸導的話,因為在結婚後到現在她給自己開導過很多次,都是些爛了俗套的語術道理,「你說得輕巧,那是因為陸惟青愛你,所以你才能自如地做真正的自己。」

說到底……沒人能夠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

山洞裡不算溫暖,但和外面相比要好很多。

兩人後來沒再聊什麼,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尷尬。

或許是覺得這樣僵持著有些傻,關嘉語先開口找到了話題,「唉,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盛櫻然撥弄了一下火苗,「這件事情說來話長……」

在她滔滔不絕的講述中,關嘉語的神色也隨著故事的起伏變化莫測起來,給人一種在聽什麼傳奇故事的感覺。

「也就是說,是那個想要復仇的人把我們搞到這裡來的,而且這人是無差別殺人,不論那人是不是無辜,都是要受到他所謂的懲罰?」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關嘉語篤定地說道:「那這人就是有精神方面的問題,偏執型暴躁人格。」

「沒想到關小姐對心理學還這麼了解。」

「興趣愛好。」

「那關小姐對鍾筱蓉的一些行為有什麼自己的見解嗎?」

關嘉語躺下身子,背對向盛櫻然,淡淡地回了她兩個字,「沒有。」

深夜的風吹響在洞口,盛櫻然因為身體受傷導致睡眠很淺,再加上狂風亂作,她的精神可謂是受到了雙重打擊。

第二天的一大早,光線投進了洞口的幾步遠的地方,關嘉語起身就要往外走。

盛櫻然也坐起身子想要跟上去,可腳踝處傳來的疼痛感讓她倒吸了口涼氣,「關小姐,你去哪兒?」

「找生路。」

眼看著關嘉語的身影逐漸消失,盛櫻然扶著岩壁努力站起來,腳踝筋拉扯的刺痛使她冒了一身冷汗。

她只拖著身體來到了洞口,寒風撲臉而來,由於長時間沒喝到水,盛櫻然的嘴唇已經裂開了口子。

沒辦法,她只好把面前的白雪放進嘴裡,牙齒觸碰到涼雪的那一瞬間,盛櫻然感覺自己的嘴巴已經失去神經了。

不知道過來多久,關嘉語走了回來。

「找到可以走出去的地方了嗎?」

「沒有,手機也被人提前破壞,看樣子他是想讓我們在這裡自生自滅。」

盛櫻然聽了關嘉語最終尋找的結果後悠悠嘆了口氣,她知道那人手段幾乎滴水不漏,調查起來只是查到頭查不到尾。

「你不是想知道我對鍾筱蓉做過的一些事情的見解嘛,那我就告訴你,這個鐘筱蓉是討好型人格,但也不排除她有所謂的躁鬱症傾向。」

「討好型人格?」

「對,這種人就是只知道一味地討好別人而忽視自己。」

「那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鍾筱蓉是先有的討好型人格,然後才得的躁鬱症。」

「有很大一種可能,討好型人格就是她特殊型躁鬱症的病灶。」

盛櫻然恍然大悟,也就是說當初的校園暴力也是鍾筱蓉為了討好暴力主使而參加的,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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