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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千金是多少錢?」

「春宵。」

盛櫻然嘴裡喃喃著這兩個字,隨機反應過來時臉頰有些發燙,「春宵?春,春宵!」

「以後教你一道菜就交一次學費怎麼樣?」

「不就是學做飯嘛,我自學也可以成才。」

陸惟青也沒急著辯駁,而是淡淡地說道:「盛小姐是不是忘了上次自學菜譜的時候差點兒把廚房燒了。」

盛櫻然感受到了什麼叫黑歷史被人扒出來,自己有點兒無地自容的想法。

「那這學費包含我的人身安全嗎?」

陸惟青散漫地坐在對面,雙眸中閃過一絲揶揄,「當然,而且除了人身還可以包含些別的。」

盛櫻然立馬舉起手示意停止敘述,這會兒她的心都有些發燒,「好了!別說了!你的想法已經和我嚴重脫軌了。」

都怪大學時期看的那些小說和漫畫,讓她對一些畫面有種很強的塑造感。

「我是說除了做飯外還可以教你一些甜品做法,盛小姐在想些什麼帶顏色的畫面。」

盛櫻然:……這條天也不是非必要聊的。

因為和恆正的合約需要進一步相互了解,蕭一舟代恆正參加了寒木春華的合作會議,在結束後他還不忘將合同最新版的複印件給到盛櫻然手上。

「蕭副總還真是細心,這種事情我自己就可以了。」

蕭一舟溫和一笑,「只是順手的事情。」

兩人走到樓下時外面的天已經擦黑,盛櫻然雙手揣在口袋裡,跟在蕭一舟的身邊,討論著最近的行業發展情況。

剛走到門口在轉角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盛明山點著一根煙站在暗處,那件熟悉的外套讓她想到了幾年前。

父親並不是一個念舊的人,甚至他的新鮮感是盛櫻然見過消失最快的一個人,但現在他身上穿的這件外套,在盛櫻然的印象里就已經穿了有七八年了。

盛明山也並不是每天都有穿,只是在每年的今天,他才會將其穿在身上,就像是和誰約定好一樣。

「爸,你怎麼來了?」

盛明山將菸蒂摁滅扔進垃圾桶,「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見一舟的。」

盛櫻然後退一步,給兩個人讓出空地,「嗯,你們聊,我先走了。」

盛明山的視線從蕭一舟的轉移到盛櫻然身上,意味深長地說道:「你也可以留下來聽一下。」

她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留下來?」

「嗯。」

蕭一舟溫和地笑了笑,「盛小姐剛剛還說自己今晚還有重要的約會要赴,我覺得還是不要放陸總鴿子的好。」

「哦!對了!我今天和陸惟青約好去小吃街的,爸,下次我再聽你講。」

「知道了,去吧。」

道路上的燈光交錯複雜,行駛而過的車燈和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夜晚的人們比白天時要開心的對,他們好像被這片夜洗滌掉了一身的疲憊。

盛明山和蕭一舟的身影很沉重,每個人都裝著鉛石那般沉重的心事。

光暈渲染不上他們身周的黯淡,只有蕭條的風聲穿插在兩人之間。

蕭一舟率先開了口,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平靜,「沒想到盛叔叔還留著父親當年送的外套。」

「一舟,我對你們家是充滿愧疚的,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它仿佛長滿刺的荊棘每時每刻提醒著我的心臟。」

「盛叔叔您沒什麼好自責的,時間過了這麼久我已經都釋懷的差不多了。」

盛明山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果你真的釋懷了為什麼剛剛阻止櫻然留下來?你又為什麼回國之後和我們一點兒聯繫都沒有?」

當時蕭一舟的父母雙亡後,盛明山真的很希望收養蕭一舟,把他當成自己親生兒子來養。

但年紀尚小的蕭一舟拒絕了,他去往了福利院,離別時的眼神盛明山一輩子都忘不掉。

不甘中夾雜著怒火和悲傷,曾經活潑開朗的孩子,自那時起變得沉默寡言,對任何人都是禮貌相迎,連自己本身的感知都受到了減弱。

「既然都已經無法挽回了,那盛叔叔今天來找我又是為了什麼?」

第65章

盛明山在那段時間一直重複做著噩夢, 夢裡大型的飛機即將墜落,強烈的速降感使他的內心有些發慌。

因為有人替他去了,所以他很幸運地沒有坐上那班飛機, 但代替他去的不是別人,正是蕭一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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