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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櫻然趴在欄杆上,仔細觀察起了船的行動細節,「以船的移動速度和視野範圍來看,賞景這個可能性很小。」

「也不一定是真的賞景,盛小姐沒聽說過醉翁之意不在酒嗎?」

盛櫻然一時語塞,就在這短短半小時裡,陸惟青已經讓她領會了兩次。

「還是陸先生博學多識,小女子今日算是領教了。」說完盛櫻然還抱拳示意了一下。

「看樣子盛小姐現在的狀態也沒有剛才的緊張。」

「你在我身邊就感覺沒什麼好緊張的了。」

「不是想知道那句讓我感觸很深的話是什麼嗎,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

陸惟青看著江邊上的波光粼粼,神情像是塗上了月輝,隱晦夾雜著明亮,「書中的那句話是,如果你打算愛一個,你要想清楚,你是否願意為了他,放棄如上帝般的自由靈魂,從此心甘情願有了羈絆。」

盛櫻然沒忍住嗤笑了一聲,「人們總是可以把愛情說得很高雅和冠冕堂皇。」

「因為人對自己期待的事物都會有幻想和美化,那是心所追求的東西。」

「我在一年前的今天還在追求設計行業的新人翹楚。」盛櫻然的目光從江面慢慢轉換到了街邊,「而一年後的今天,我在尋思著……畫糖人!」

而旁邊的陸惟青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在繁華熱鬧的街邊,有個支著木質攤子的白髮老人,不少小孩子都圍觀在那裡想看個稀奇。

盛櫻然的語氣有些期盼但又有小的抗拒,「我已經很少能在街邊看到畫糖人的了。」

「走,去看看。」

兩人下了江邊橋,步行到了畫糖人的攤位前,一眼看過去桌子上擺著泡沫板子,有五六個栩栩如生的小人插在上面。

盛櫻然的眼睛裡閃著亮光,「畫的好好,請問老先生畫這個多久了?」

老人將剛做好的小糖人插到泡沫板上,臉上的笑容漾開,「那時間可長,得有三十五年了。」

盛櫻然垂下眼眸,髮絲在臉上投下幾縷陰影,「我以前也想著學畫糖人的,但家裡的原因也就放棄了。」

老人的笑意減淡,低頭又忙活起了手上的活兒,「正常,現在做這種手工的人越來越少了,小年輕們也都是隨著潮流往前走。」

盛櫻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邊的陸惟青,「那老先生幫我們兩個畫個糖人吧。」

「好,可以,兩位稍等一下啊。」

在老人行雲流水的操作下,一對可愛的小人兒逐漸顯現出來。

盛櫻然小心地接過糖人,在暖色光亮的映襯下格外漂亮,畫上個子有些嬌小的盛櫻然靠在陸惟青的肩頭,神情還都是笑嘻嘻的,整體格外溫馨浪漫。

在往外走的時候,陸惟青偏頭看向身邊的人,「沒想到你之前的興趣還挺廣泛。」

「嗯,廣泛著呢,我還想著去埃及考察調研幾年呢,但興趣再多也耐不住家裡的阻擋啊」說完悠悠地嘆了口氣,感慨一下當時的事情不能如自己所願。

「去學習了解埃及文化?」

盛櫻然拍完照後咬了口糖人,「我當時是想加入考古隊。」

「那和現在差別還挺大的。」

「考古只是興趣,你不用害怕。」

陸惟青輕微搖了下頭,看向她笑著說道:「我不害怕,只是沒想到你的興趣廣泛到可以跳出現在的圈子。」

「多有點兒興趣是好的,因為各方面都了解一些的話,人就不會顯得那麼無知和空殼。」

冬季臨走前帶走了最後的寒風,盛櫻然摁掉響起的鬧鐘後從床上坐起身,她每次睡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大腦里過遍今天要做的工作。

迷迷糊糊的思索中想起了昨天睡前她收到的消息,然後她打開手機後又重新看了一遍。

上面寫著:

明天上午十點半在時光塔的頂層見面,我會告訴你關於當年事件的一些線索。——蕭一舟

這人怎麼忽然就給自己發這種消息,他難道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在查當年的事情?

陸惟青等著屋裡的人遲遲不出來,於是推門走了進去,「該吃早飯了。」

「陸惟青,你把我們調查當年的事情告訴蕭一舟了嗎?」

陸惟青一臉茫然,「為什麼這麼問?」

「昨晚睡前他給我發消息,讓我今天上午去時光塔。」說著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陸惟青。

陸惟青看著屏幕上的消息,眉眼微微下壓,「在你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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