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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

「他從不會幫我說話。」

所以盛櫻然和他訂婚後,等了他三年,用這三年的時間發現了譚韞川就是個徹徹底底的混蛋。

陸惟青沒有半點兒不開心的意思,反而聲音輕柔地說道:「人和人是會有差別的。」

「陸惟青,那你覺得自己是個理性的人嗎?」

他搖了搖頭,「我不覺得自己有多理性。」

樹枝被風吹得吱吱響,盛櫻然伸手挎住了旁邊人的胳膊,莞爾一笑地說道:「今晚一起去看場電影吧,整個影廳就我們兩個人的那種。」

她好像在慢慢接受,之前一直很抗拒的某種關係。

得知喬柳柳找到的消息是在午夜的十二點多。

路上慌寂到幾乎沒有半點兒的人影,而盛櫻然是在睡夢中被叫醒的,她接到電話後直接拿上外套衝出了門。

開車去往醫院的途中,她的心臟感覺要炸開一樣難受,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在不停出汗,要是有任意門該多好,那樣的話她就不要經歷這般的漫長折磨。

電台因為在維修中而發出滋滋的電流聲,讓本就沉悶不通的車內部更加壓抑,盛櫻然把窗戶打開一條縫隙,試著讓自己深呼吸緩解心跳加速。

當趕到醫院時,黃坤鵬正坐在重症監護室的門口,模樣表現得有些發愁。

盛櫻然幾乎拼勁全力朝那邊跑去,「黃警官,柳柳她怎麼樣了?」

「人是搶救過來了,就是醫生說需要觀察一段時間。」

「她……」盛櫻然的淚水在眼眶直打轉,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是在哪兒發現她的?」

「被丟在了垃圾場,是個流浪漢發現報的警。」

盛櫻然有些焦急地拉了拉黃坤鵬的袖子,眼神里寫滿了悲傷,「她爸爸,告訴她爸爸了嗎?」

「說了,但是在外地出差,現在也正在往這邊趕。」

盛櫻然趴在重症監護室的門朝裡面看,只見床上的人面部戴著呼吸機,渾身上下都是電線和管子,紗布包裹著腦袋,這樣的形象和她記憶中的喬柳柳天差地別。

她的喉嚨仿佛被一根長刺劃破,聲音抑制不住地顫抖,「到底是誰?」

黃坤鵬很了解她此刻的心情,但對於僅有的線索還是束手無策,「對此我們還在努力調查。」

她擦了擦眼淚,接著坐到了長椅上,頭微微低著,「是和那件女留學生自殺案有關,對嗎?」

「嗯,目前的線索都是把我們往那邊引,相信再不出一個星期的時間,這個案件就會露出馬腳。」

「當年參與那件事情的有很多人嗎?而且她最後被判定也是抑鬱症嚴重導致的自殺身亡,為什麼還會有人翻出當年的事情,說這一切都有因果?」

盛櫻然不是很清楚當年事件的一些細節,但在她的觀念里,喬柳柳傷成現在這幅樣子是和自己有關的。

黃坤鵬從包里拿出一小疊的文件,發黃的紙張能看出有些年頭,他遞給盛櫻然後說道:「按理來講,這些都是調查的保密文件,是不允許讓不相關人員查看的,但事出蹊蹺,在我的直覺下……喬柳柳必定和當年的事情存在某種聯繫。」

「怎麼會有聯繫,喬柳柳壓根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盛櫻然低頭快速翻起了手中的文件,卷宗里記錄的很清楚,女孩在自殺前留了一封遺書,裡面記錄了她從小到大所被壓迫的心靈,以及她對這個世界有多麼的絕望。

再往後翻就是女孩的基本信息,無父無母且在孤兒院長大,因為學習優秀被大學保送至國外留學,但自小患有抑鬱症,久病不得治。

除此之外還夾著女孩的一張證件照片,黃色的頭髮里挑染著幾縷紫色,鵝蛋臉外加清秀的五官,照片裡的她露著大大的笑容。

盛櫻然看的有些出神,「如果她還活著的話,會是個很好的女孩吧。」

「這孩子的精神方面太脆弱了,受不了外界的一點兒打擊,本來是吃藥物控制的,後來她放棄了自己。」

盛櫻然仔細回憶起來大學的時候,想著會可能會有些蛛絲馬跡,「我雖然和她同校同屆,但對當時的事情了解的程度也就只是略有耳聞。」

黃坤鵬伸手抽走了那幾份文件,「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警方處理吧,如果盛小姐之後有想起什麼或者知道了什麼重要線索,隨時給我打電話。」

「醫生說她需要在裡面躺多久了嗎?」

「看情況,短則一周長則……就說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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