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第1/2页)

喬柳柳接到盛櫻然後,發現了她神情很低沉,一副不怎麼想說話的樣子。

「你怎麼了?是盛叔叔恢復的不好嗎?」

盛櫻然搖了搖頭,將車窗降下來半個,外面吹進來的風很冷,吹到臉上有種刺骨的疼痛。

看到她這幅樣子,喬柳柳開始轉移話題,「你走後我和葉星郁斷乾淨了,而且還找了人把葉郁星封殺了。」

盛櫻然,「終於想開了?」

「想開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輩子為男的花錢簡直就是倒血霉了我。」

喬柳柳以前談戀愛沒少給男人花過錢,但大都是對她服服帖帖,讓往東絕不往西,畢竟財神爺往這兒一擺,想要什麼都能滿足。

盛櫻然,「能及時回頭就還不晚。」

車子拐到了興華路的交叉路口,紅燈亮起,左轉道上排著一長串的汽車。

「不過我還聽說譚韞川他們家公司被撤股了。」

盛櫻然來了興趣,「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你剛走的那幾天,聽說損失老慘了,不知道他們是得罪哪位大佬了。」

盛櫻然冷笑了句,「罪有應得。」

想到這裡的喬柳柳開啟了她大膽的想法,「唉!櫻然!你說不會是陸惟青吧,我記得他也是裡面的大股東。」

「可能性不大。」

陸惟青雖然做事果斷並且難以猜測,但隨意撤資這種事他怎麼可能做的出來,再加上上次他阻止自己意氣用事,更加沒可能是他。

「櫻然,有時候還挺佩服你談了好幾年的戀愛說分就分。」

盛櫻然,「都是年少輕狂做的糊塗事,有句話說的好:拿不出手的前任就是人生的一個污點。」

喬柳柳,「比起這個我更喜歡那句: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這句話盛櫻然是十分贊同的。

點開微博的熱搜,上面早已沒了關於自己的任何消息,謾罵和質疑聲被流量覆蓋的乾乾淨淨,好像做了一場很可怕的噩夢。

她掙扎過,但那是處於泥潭沼澤,只會越掙扎陷的越深,驚慌和絕望填滿了內心,有那麼一刻盛櫻然感覺自己要炸開了。

假如在大學的自己知道了後面路途的泥濘坎坷,會不會產生放棄理想的念頭?

曾經的史密斯教授對她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如果想要放棄了不妨休息一段時間,急忙混沌的大腦是做不出任何正確決定的。

就像當時每天都收到一束折射玫瑰,雖然不確定那人是誰,但那些花激勵著她度過了大學時光。

陸惟青:【記得抽時間來看紀錄片的剪輯】

盛櫻然:【收到】

從南霽鎮回來後,陸惟青就直接回了公司,說有重要的會議要開,離開到現在這是第一條消息。

喬柳柳擔憂地詢問道:「櫻然,你工作壓力是不是太大了,看起來比之前憔悴多了。」

盛櫻然從包里拿出口紅補了一下嘴唇的顏色,「我沒事,等紀錄片通過審核播出了,工作情緒就不會有現在這麼緊張了。」

喬柳柳感慨道:「這古代有花木蘭替父從軍,現代有盛櫻然替父從商。」

「少捧殺我,我可沒花木蘭那麼厲害。」

相比之下,她要膽小的多。

今天的北安市下起了第一場雪。

恆正的大樓里,陸惟青翻看著堆積如山的文件,疲憊和倦意爬上眉心,他往椅背重重一靠,把守在旁邊的歷澎嚇得不輕。

「陸總,您沒事吧?」

「不是電子版的合同都發給我簽過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多?」

歷澎在行程表找到了陸惟青去南霽鎮那段時間裡所落下的會議,除了這些還有很多談到一半的合同。

「蕭一舟人呢?我剛剛看到這裡有部分文件送他那兒看的。」

「蕭副總之前在忙著籌備婚禮的事情,在昨天晚上請假了。」

蕭一舟是和陸惟青一起長大的,在巴黎上大學的時候兩人還是同個宿舍的舍友,蕭一舟屬於飽讀詩書,肚子裡面墨水多的人。很多女生都為他的才華橫溢所折服,當時有不少人為了看他一眼能在圖書館蹲一天。

畢業後,陸惟青就讓蕭一舟成為自己的副總,畢竟論信任這塊兒沒人比他更合適了。

陸惟青,「行了,你出去吧。」

歷澎,「那陸總您有事兒叫我就行。」

「等等,你把這個找相框裱起來,然後放我桌子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