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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則不止一次趁南倩不注意猥褻南漓,還常偷看南漓洗澡,威脅南漓不許說出去。

在南倩的變態控制欲和繼父的虎視眈眈下,南漓小心翼翼地度日。

直到七年前,南漓因為發高燒獨自在家,南倩又去賭博不在,繼父下班回家後發現南漓在床上昏睡便起了歹心,南漓支撐病弱的身體,和他打得頭破血流,可到底不敵,就在她絕望之際,南倩奇蹟地提早結束賭局回家。南倩用花瓶砸夫救女,南漓趁機逃離,南倩和情夫互毆後從此分道揚鑣。

南漓離家出走後再也沒回來,南倩一直在找她。

南倩大概是真的愛過那個男人,才會回憶起這段往事便痛苦不已。

心愛的男人覬覦自己的女兒,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

她是個失敗的母親,一直如此。

南倩說完,哭得意識模糊,一會兒喊阿漓一會兒喊珠珠。

珠珠便是她親生女兒的暱稱。

-

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紅毯上踩下一隻細長高跟鞋。

南漓撩了把頭髮,邁腿走入宴廳,身後跟著西裝革履的遲最。

兩人超高的顏值瞬間吸睛滿滿,人群紛紛回頭。

只見南漓身著一襲黑色禮服,保守修身的設計,但布料細節別出心裁,肌理之間點綴無數細閃,搭配長長的手套,更顯優雅迷人。

她挽起捲髮,利落的高馬尾,露出白皙修長的頸線。

耳飾與項鍊呼應,珍珠的光澤最襯人,南漓本就白得耀眼,此刻更是光彩奪目。

遲最自是也不差,男模的優越身材,簡直是行走的衣架,剪裁優良的高級西裝上身,宛如從漫畫中走出的都市男,本身他的氣質就與眾不同,透著股邪氣,與成熟的西裝相悖,斯文敗類來形容最合適不過。

「按計劃行動。」南漓側頭說。

遲最玩味一笑,「收到。」

兩人默契轉身,分別朝相反的方向走。

南漓從侍應生的盤中拿起一杯酒,走到圍聚的人群中。

「lris,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你,天哪,你還好嗎?」第一個和南漓打招呼的是藍血品牌的設計師,南漓和她私交一般,她身邊的同樣是設計師,在時尚圈擁有話語權。

南漓被奧蘭封殺的消息,他們不出意外都有所耳聞。

「我沒事,謝謝關係,對了,你們有見到奧蘭先生嗎?」

「奧蘭先生?」設計師懷疑聽錯,「他也來了嗎?」

南漓見他們不知道,沒有多聊轉身離開。

另一邊,遲最從女人圈裡轉身,嘴角的笑意在瞬間消失。

他走到南漓的身後,拉住她的手臂。

「我知道奧蘭在哪裡了。」他低聲說道。

南漓:「帶我去。」

蜿蜒的走廊,牆上懸掛著名貴油畫。

奧蘭從一房間走出,神情悠哉。

南漓和遲最站在不遠處的拐角,兩人對視一眼,目標已出現。

「該怎麼謝我?」遲最勾唇。

南漓站在他的手臂下方,她一把推開他,咬著手套脫下,遲最不解地挑眉,她又彎腰撕起裙子。

沒撕動——

南漓:「……」

遲最:「?」

「還不快幫忙!」南漓咬牙道。

「撕到這裡。」

遲最只好單膝蹲下,他摸著絨絨的布料,看到南漓手指的地方。

「真豁出去了?」遲最問。

南漓:「快點。」

遲最聞言收斂笑意,撕裙子的指骨弓成直角,眼神暗了暗。

嘩啦一聲——

「好了。」

南漓滿意地看向牆上反光的身影,她朝遲最比了個手勢,正準備出去。

「你拉我幹嘛?」她低頭不解地看著自己的手問。

遲最:「沒什麼。」

他鬆開,南漓毫不猶豫地走出去,此行她的目標就是奧蘭。

奧蘭看到她,眼睛立馬發直,他沒看清是南漓,一路尾隨。

南漓按照計劃走向沒有監控的樓梯,奧蘭早就被她的背影勾得魂都沒了,根本沒有起疑。

奧蘭一出現,遲最早已準備好。

先是防狼辣椒水注射,趁其不備,一頓胖揍。

南漓舉著手機拍攝下了全過程。

眼見奧蘭還有口氣,她示意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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