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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鳶鳶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還有回音。

江矜言表情驟變,眼尾揚起陰鷙,他捏緊身側的拳頭,把林鳶鳶逼迫到牆角。

「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他反問道,駭人的寒眸看向她纖細的頸脖。

林鳶鳶莫名其妙打了個寒戰。

她嘴硬道:「你對我橫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去對脅迫南哥的資本橫去,嚇唬人誰不會。」

江矜言尚存理智,他不會動手打女人,從小到大南漓對他的教育不允許他這麼做。

林鳶鳶被他的樣子嚇得不輕,靠著牆的背脊暗暗發抖。

他的身高就是絕對的壓迫力,加上他的神情,林鳶鳶的手心出得都是汗。

她快要腿軟站不起來,雙方較勁中——

游泳池內傳出女人的驚呼聲。

有人落水了!

林鳶鳶和江矜言同時回頭,都聽出那是南漓的聲音。

林鳶鳶趕緊拿出鑰匙開門。

江矜言呼吸緊張,推開門,南漓正低下頭要做人工呼吸。

地上躺著的人是陸馴,只穿一條平角褲。

他加快腳步過去。

南漓閉眼,緩緩低頭,碰觸到的沒有想像中的柔軟,而是帶著體溫的。

她睜開眼,是人的手指,抬眼,和江矜言的目光對上。

林鳶鳶姍姍來遲。

「南哥,這是什麼情況?」她看著躺在地上的陸馴問道。

「他昏過去了,我要給他做人工呼吸,江矜言,既然你來了,你做吧。」南漓說完整理衣領,身上的薄杉被水浸透,黏在身上將曲線勾勒得一清二楚。

她的話落下,卻沒有收到回應。

南漓這才注意到,江矜言和林鳶鳶是一起進來的。

江矜言的臉色不好,她被拉起來。

「你負責他。」江矜言指使林鳶鳶道,拉著她往外走。

走的時候,不忘撿起地上她的包。

南漓:「江矜言,你不救他?」

江矜言:「關我屁事。」

「我是怎麼教育你的。」南漓回頭望,林鳶鳶在打電話求助,她不太放心畢竟人是她弄成這樣的。

南漓定在原地不願意動。

江矜言把她的包套在脖子上,雙手握住她的肩膀。

「南漓,你能不能先管管你自己。」

在他眼裡,她渾身濕透,這裡溫度低,吹多了風,她會感冒生病,一旦生病就會影響電影拍攝,她到時候肯定會自責難過。

他只關心她,陸馴的死活與他沒有關係。

況且,林鳶鳶這麼會來事,還救不了一個陸馴?

她身上太冰,他搓了搓她的肩,想傳遞溫度到她身上。

效果神乎其微,江矜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

燈光昏黃的房間裡,南漓坐在潔白的床邊,江矜言站著給她吹頭髮。

她的頭髮到腰際上一點,像黑色的綢緞,光滑明亮。

南漓怔怔地看著關閉的電視機。

電視屏幕上映出他們的身影。

他背對著,指尖在她的發間穿梭。

她的發亮挺多的,而他不厭其煩,始終很耐心。

他的動作很輕,會仔細地分開她的頭髮,吹到髮根的位置。

吹風機的溫度很適宜,在耳邊洋洋灑灑的熱風,讓人有點犯困。

也不知是不是熱風的緣故,她的耳根有點燙。

她抓著床沿,在手心收緊。

他的胸口正對她的鼻子。

他身上的味道徐徐傳進鼻腔里,很溫暖,踏實。

吹完頭髮,江矜言收起吹風機,她把頭髮分到臉頰兩邊,擋住耳朵。

江矜言回來,坐到她的身側。

「南漓,我們可以談一下嗎?」他認真地叫她名字,深眉之下,烏瞳紅唇,雙眼皮褶皺的印記很深。

南漓點頭表示同意。

「林鳶鳶把你和陸馴關在一起的是不是?」江矜言問道。

南漓不太喜歡被這樣逼問,她皺了下眉,點頭。

「她的出發點是好的。」

江矜言:「不要替她說話了,以後離她遠點。」

南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認識你比還早。」

「是嗎?」江矜言莫名反問,他抬手抓住她的手,「所以你覺得她比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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