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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瞳仁黑亮,眼尾帶勾,與生俱來的深情。

她捧住他的下頜,在他想要逃避視線的時候拖住,逼他與自己對視。

接下來要問的話,都是她在回來路上想了很久的。

「阿言,你告訴我,你會自殺是不是因為夢遊?」

她很少會強勢,一句一頓,聲線透著不容抗拒的嚴厲。

江矜言不說話。

「回答是或者不是。」

江矜言:「是。」

「上回我們睡一張床,也是因為夢遊症,並非每次都會回到原地,這個概率是會發生的對吧。」

「是。」

那江矜言知道自己有夢遊症也解釋通,南漓繼續說道:「我不會再追究你夢遊的時候對我做的事,但林醫生的治療,你必須配合,這個事情沒有可商量的餘地。」

南漓看著他毫無焦距的雙瞳,上前抱住他,下巴支在他的肩膀上,撫摸著他的後背。

「阿言,不要害怕,姐姐永遠都陪著你。」她像安慰小朋友一樣,極溫柔地說。

她抱得很緊,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江衿言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緩緩抱住。

一點點攥緊——

熟悉的味道,溫度,和呼吸。

姐姐。

他緊緊咬唇,在齒間廝磨,磨出猩甜。

冷風從紗窗湧進來,窗簾飄動。

「我有病,你還要我嗎?」也磨啞了嗓子。

南漓抬起頭,蹭過他泛紅的耳朵,看向他的眼睛。

她覆住他冰涼的眼,「不要露出這樣的眼神。」

像個可憐蟲。

江衿言明明也是天之驕子。

南漓閉上眼睛,摟住他的後頸,輕蹭他的額頭。

「阿言。」她拖長尾調喊他。

熱氣蒸騰,脊骨發麻。

江衿言仰頭拉直脖子,眉心的觸感像柔軟的花瓣,他壓抑著呼吸,克制住想要擷取的衝動。

情難自禁——

他完全沉浸在她的溫柔中。

南漓捧起他的臉,直視著他氤氳的眼。

「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接受。」她低聲說,僅有他們能聽見的聲音。

江衿言睫毛輕顫。

「答應我,好好活著,不要再做傻事好嗎?」

「嗯。」

南漓滿意地鬆口氣,「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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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說他是白眼狼你不信,看吧,現在出事了,你早晚被他害慘。」

「他這是使的苦肉計啊,我認識一男的他前女友就動不動割腕,次次急診室,搞了七八回,那男的每回都心軟,後來那女的遇到個金主,就把男的踹了,你和那個男的都是倒霉蛋。」

「你別看我啊,入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說你是不是每次要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他就整出點么蛾子吸引你的注意力,現在你是不是又要為了他辭演電影?」

江衿言傷好的差不多,南漓才抽出時間和林鳶鳶在oon聚,她們在吧檯喝酒,來得早,場子並不熱。

林鳶鳶聽聞江衿言的事,滿臉的憤懣,罵得口乾舌燥。

南漓撐著臉聽她說,臉上始終笑盈盈的,鳶鳶生氣的時候很可愛,忍不住想捏她的臉。

「你還笑的出來!南哥,我——」跟你說。

林鳶鳶還沒說完,臉上突然被人掐住,她嘟起嘴,不太滿意。

「鳶鳶,背後說人壞話會長智齒的哦。」南漓說完鬆開,低頭喝飲料。

擱平時有人摸林鳶鳶的臉,她肯定會暴怒,好幾千的粉底液呢。

但對方是南漓的話,她摸摸掏出氣墊補妝,小聲埋怨:「我上次送你的粉底液,一看你就沒用。」

「我家就那么小,只能到處塞,都忘記放哪了,回去我找找哈。」

「別找了,我還能不知道你,這次又給你帶了兩瓶,絕對超適合你的膚質。」林鳶鳶把印有某高奢定製品牌的禮品袋遞給南漓。

「我就一張臉,這兩瓶要用到地老天荒了。」

「我還一面牆的粉底液呢,我說什麼了,好東西是姐妹就要分享。」

林鳶鳶是時尚博主,送她護膚品、彩妝、潮服的品牌方數不勝數,真的好,且適合南漓的東西,她都會試完之後自己掏錢給南漓來一份。

既然談到粉底液,林鳶鳶的話題成功轉變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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