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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多少人見到她這個樣子?

光是想想他就嫉妒得發狂,恨不得——

酒吧的燈光從兩人的頭頂掠過,他握住杯子反扣在桌。

琥珀色的酒水從杯中流出來,淋在兩人的手上,濕濘一片。

南漓「啊」了聲,嘴裡不滿地撒嬌,抱緊林鳶鳶。

林鳶鳶看不下去,「江衿言你怎麼這麼對你姐姐。」

結果被狠狠瞪了一眼。

他脫下衣服,把南漓從林鳶鳶懷裡撈出來,用紙巾擦掉她手上的酒水。

從掌心到指尖,一根接著一根,仔仔細細地擦乾。

她的手細長白皙,握在手心裡很軟。

他淡淡地抿唇。

南漓暈乎乎地靠在他的身上,長發披散下來,玫瑰花香若有若無地上浮,混合著微醺的酒精。

江矜言扶著她,蹲下身子。

「我們回家吧。」他輕聲說。

南漓酒勁上來,完全失去意識沒有吱聲,如灘爛泥倒在他懷裡。

「哎?那是不是lris啊?看著像。」旁邊,有打扮時髦的女人認出南漓,驚呼道。

lris是南漓超模英文名。

林鳶鳶連忙否認,「你認錯了。」她看了眼江矜言,還好他似乎沒聽見的樣子。

江矜言只顧得上南漓,他轉身背對著她,勾住她的膝彎,將她駝在身上。

她太瘦了,輕飄飄的。

「江矜言!」林鳶鳶在背後喊他。

江矜言回頭,下巴指向凳子上的衣服,「給她披上。」

林鳶鳶:「……」

「南哥喝這麼多酒還不是因為你,你什麼時候能夠讓她少操點心。」林鳶鳶碎碎念道。

江矜言聽見她的話,「因為我?」

「當然,你要一輩子拖著她?」

江矜言磨牙,向前緊逼,昳麗的燈光照在他的頭頂上,偏生那雙眼毫無溫度,「你說清楚點。」

「夠清楚了,你的存在就是阻礙,她本來可以發光發亮,因為顧忌你的感受,她才會拒絕好的機會,這麼掙扎痛苦,如果沒有你,她會更好。」

水長街是條酒吧街,外面到處趴著酒鬼,還有醉人的音樂。

江矜言背著南漓,迎著晚風走到街邊打車。

夜裡幽涼,他的胸口微微起伏。

玫瑰花的味道縈繞在他的周圍,她呵出的呼吸痒痒的,被她碰觸的地方都像著了火,青筋從肘部蜿蜒到手背。

他抖了下,把她從下往上提了些。

「鳶鳶,我晃。」南漓嘟囔道。

江矜言臉上仍然是冷的,邁出的步子幅度卻在變小。

打的車已經停在路邊,他緩步走過去,小心翼翼地把南漓放入車內。

「師傅開慢點。」他上車系好安全帶說道。

司機師傅是個五十多歲的,瞥了眼後視鏡沒說什麼,發動車子勻速地前進。

江矜言不放心,單手摟住南漓,他怕會有坑窪,會有急剎,總之不能顛到她。

司機是個好奇心很重的人,總偷偷瞄他們。

江矜言另只手遮住南漓的臉,不悅地回了一眼。

司機乾咳一聲,沒有再瞄。

夜晚車裡環境晦暗,寂靜無聲,江矜言看著窗外,忽然覺得脖子痒痒的。

路過大橋,帶著香味的發尾似有似無地蹭過他的皮膚,滑滑的,有點癢,帶著點沁涼的觸感。

頭頂的月光和城市的燈火映在江面上,微波蕩漾,像一朵朵盛開的金蓮。

柔軟的雙唇觸及他的耳廓,呵出微弱的呼吸。

他忽明忽暗的半邊臉頰上,耳根紅透。

江矜言握緊手心,眸色越發幽邃。

「鳶鳶,你心跳得好快,我睡不著。」說著,南漓伸手去摸他的胸脯。

司機聽到這句,沒忍住。

江矜言心理素質高,又直直地瞪回去。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抓了把,「你的胸怎麼變小了啊。」

「噗。」司機大叔沒忍住笑出聲。

江矜言眉心微蹙,捂住她的嘴。

「不要亂說,看好我是誰。」

南漓聞言抬起頭,眨眼,氤氳著水汽。

「阿言,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謝天謝地,她終於認清楚了。江矜言幫她往上提了提肩上的外套,語氣略帶嚴肅,「下次不許再喝這麼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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