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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風格更不必說,典型的歐洲風格,尖頂錯落有致的分布在各個地方。
他們住的酒店是巴洛克風格,外表奢華,標新立異,門外放著一尊黑色的雕像。
吳填問季清:「你說這是誰啊?戴個大帽子,身高卻這麼矮,還騎個馬?」
季清乜他一眼:「不知道,質量不太好,掉漆」。
江教練:「……」。
知道電子競技不需要視力,可也不能完全沒有吧!
那肯定是一種工藝,叫做做舊!
耳邊飛的都是鳥語,季清只想放下東西,回去睡覺。
可能戰鬥民族的影響過於巨大,本次航班機長持著按時到達就是延誤的宗旨,愣是提前到了兩個半小時,她快被顛吐了。
來時有多精神,現在就有多萎靡。
榮耀之巔全球總決賽還剩三天開始,在國內的熱度已經居高不下。
作為第一個木倉戰類全息競技遊戲,廣受民眾重視,官方也發布各種宣傳和噱頭,開啟了競猜活動。
一時之間,各種宣傳海報和明星代言貼滿了全國各個街道,不管走在哪裡,都能聽到有人在討論本屆世界盃賽。
「今年的世界盃我們進去三支隊伍呢,放去年,這誰敢信啊!」
「亞洲邀請賽總共才八個名額,能進了三個,牛批」
「進了有什麼用,去年進了兩個,有用嗎,被國的dk兩個人滅完了」
「做人不能這麼悲觀,他dk再強,那不也倒在我清神的木倉下了嗎?」
「你也說那是清神,清神早不在了」
說罷,長長出了一口氣,無限哀思。
周圍本來討論的熱烈的人也互相看了看彼此,搖頭,不再說話。
總而言之就是,喜憂參半。
三年來每年都是開開心心進入總決賽,木著臉關閉手機屏幕。
他們已經無法相信。
sitl眾人這幾天被特許休息,不需要每天都沒日沒夜額的訓練,只要每天上去練練手感就行。
如果實在無聊,順便把直播時長補一補。
而與他們的百無聊賴相比,崔力和江教練的事情反而讓他們忙的腳不沾地。
賽前要做的準備太多了,兩人經常從天微亮出門,踏著月色歸來。
閒暇之時,叮囑幾人不要搞事情,乖乖待在那裡,以免節外生枝。
去年就有一個選手賽前體檢查出某種不可說的病,直接被拉去了醫院,耽誤了世界賽,據說是關於「那種」方面的病。
那個選手在當時的人緣非常好,因為長得帥,oga粉絲非常多,被爆出來後,直接掉粉掉到三位數。
職業生涯和人生都走入了另一條不能回頭的道路。
所以自那以後,各個戰隊有了一條不明言,但所有人都必須遵守的規矩:
賽前不外出,不亂搞,所有人注射信息素抑制劑,腺體貼信息素防溢貼。
季清早上剛起來,打算去樓下吃個飯,剛轉身,就被一隻手抓到了二樓的茶水間。
還沒看清人,茶水間的門就被反鎖了,因為鼻間的味道,她沒有反抗。
季清被人抵在牆上,左手邊的台上擺放著咖啡機和一系列的杯子,她微微垂首,剛要說話,就被眼前的人呆住了。
林非寒穿著襯衫,紅著臉頰,微微抬頭看著她,一手撐在她肩上,一手扶在桌邊,將她落在方寸之地,然後抬頭看她,瞳孔里透著一絲迷茫和窘迫。
茶水間咖啡豆的香味混雜著林非寒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意外的好聞,像是熬久的茶里放入幾片花瓣。
意亂神迷。
他看著她說:「抑制劑不管用,標記我」。
季清的手指微動,將人攏在懷裡,感覺喉頭微微發緊,眼睛燒得厲害,她壓著嗓子說:「發情期?」
算算日子,應該沒到才對,怎麼這麼快?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正在此時,兩根修長的手指點在季清皺起的眉間,清越的嗓音輕柔的響起,帶著笑意:「別瞎想,我剛問過醫生了,他說,oga初次被標記後,第二次發情期會來的早些,下次就正常了」。
季清摟緊了懷裡的人,心卻放了下來。
林非寒的目光看了一眼腰間的手臂,安心的靠在她肩上,眼眶越來越紅。
修長的手指扣在他腰上,熱度源源不斷的透過單薄的襯衫,熨燙在他的皮膚上,燙的他恨不得現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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