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页 (第1/1页)

“肯定喜欢!”褚之言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 里面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吊坠,穿了银色的链子,吊坠是扁的,看着像浅蓝色的宝石。 褚之言已经对白修远的原形无比熟悉,他一眼就认出来,这是白修远身上的鳞片。 他将锋利的边缘磨平磨小,做成了吊坠的模样。 白修远自然脱落的鳞片都是深色,这样浅色的鳞片,大概是他自己拔下来的。 褚之言心疼地摸了摸他的鱼尾:“疼不疼?” “不疼,”白修远早就开始准备这份礼物,鳞片也长好了,他看着褚之言,“喜欢吗?” “喜欢!”褚之言把项链拿出来,翻来覆去地打量,再递给白修远,“哥哥,你帮我戴上。” 他仰起头让白修远扣上项链,一边道:“你以前掉的鳞片,我都保存着,还可以做成手链,耳钉也可以……” 褚之言指着耳尖:“在这里穿一个好不好?” 白修远不太赞同:“打耳洞会疼。” 褚之言改口道:“那就都做成手链吧,我想在手上戴一串,一定很好看!” 白修远的鱼尾悄悄缠上来,凑近亲了亲褚之言的唇:“好。” 番外·日常 生日那天项丛送来的葡萄酒没人动,摆在了客厅的柜子上。 褚之言偶然看见,取下来打量:“……酒?” 白修远从他手里拿走,重新摆好:“你不能喝。” 褚之言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喝,他摸摸鼻尖:“哥哥会喝酒吗?” 白修远只随意应了一声,让佣人把酒放在别处去。 褚之言从没见过白修远喝酒,跟在他身后上楼,一边道:“酒到底是什么味道的?真的会喝醉吗?” “问这些做什么?”白修远去了卧室,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也给褚之言拿了一套,“你又不能喝。” 褚之言小声道:“问问不行吗?” 他忽然有个猜想,说不定白修远也没喝过酒,或者不太能喝酒。 说话间白修远领着他来到浴室,白修远关上门,为褚之言解着衣服扣子。 夏季炎热,白修远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要在浴缸里泡一会儿,不知怎么地就慢慢变成了他和褚之言一起。 一般这个时候……总会发生点什么。 古堡里的浴缸躺两个人绰绰有余,落地镜也搬来了这里。 镜子里的褚之言抓住浴缸边缘,水花声持续不断,蜷缩起来的双腿被鱼尾缠住。 原形时的姿势有限,白修远又变回人类形态,将褚之言翻过来抱在怀里。 褚之言声音像小猫一样,娇气又撩人,偶尔受不住了还会咬白修远一口。 弄完之后白修远颈侧和肩膀好几处清晰的齿印,看着尖尖的,也和猫咬似的,有些被咬破了皮肤渗着血。 褚之言趴在他身上休息,又给他舔一舔印子。 浴缸里的水撒了一半出来,白修远重新放满,还想再弄一次。 褚之言半推半就,反应是诚实的,白修远亲吻他的嘴唇和脸颊,低声道:“最近好乖。” 每次洗澡,褚之言至少得待一个小时以上才能出来。 暑假里他几乎没什么事做,整天和白修远待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好像还长胖了一点点,白修远最能体会到。 可他每天一瓶鲜血,咬白修远时喝的更少,按理说不会长肉。 白修远就说,是被他浇灌的。 他一边告诉褚之言他哪里胖了,一边往下撞:“这里也在吃,对不对?” 褚之言睁着湿润的双眼,泪水下一秒就要掉下来。 他气都喘不匀,表情委屈:“别、别说了……” — 过了一段时间,项丛送来一种特质的药水,说是褚之言能喝的,味道和效果都和普通的酒类差不多。 白修远没签收,冷漠道:“退回去。” 褚之言倒是想要,看见白修远的脸色还是没说话。 负责送东西的店员离开后,白修远特意提了一句:“不能随便乱吃东西。” 褚之言身体娇贵,鲜血制作的血制品都吃不了,那药水也无法辨别是否真的能喝,最好还是谨慎一些。 当初聂树寒第一次来为褚之言看病时,说不定就盯上了他,白修远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 褚之言乖乖应道:“好吧。” “可是我很好奇,”他蠢蠢欲动地提议,“那要不……哥哥你喝一次酒,让我看一看。” 白修远一时没答应:“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是好奇,”褚之言央求道,“我就看看,我不喝。” 白修远犹豫了半晌,还是点了头。 于是项丛送的葡萄酒又被拿了出来,佣人准备了一个高脚杯。 褚之言不懂倒酒,一下子倒了大半杯,凑近嗅了嗅,再递给白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