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页)

中,本来预计就会拉低平均寿命,还忧郁成疾自行减寿,不太划算。

我像郝思嘉一样轻松的对自己说,明天的事自有明天担当。

走着走着,身后的红霞落进柏油马路里,倒影把街边的明亮遮挡。我望向晚空,今夜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就连聂辰的房子也没有灯光。我害怕的不是如何面对他,而是他将会说出的话。

从电梯里走出来,聂辰居然坐在门边抽烟。

我若无其事的弯腰拉他起来,问:“你怎么不进去?”

他很用力,反手把我拉来蹲下,掐掉烟头。又伸手想要碰我的刘海,我下意识的躲开他,尴尬一笑。

他轻轻的说,声音很低很低:“钥匙忘记带了。”我从包包里拿出钥匙递给他。

“我以为你不”他没有说下去,但我清楚内心是高兴的,不过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应,只好顾左右而言他:“嗳,猪头脑袋,你打过我电话吧,手机忘充电,自动关机了。”害怕他不信,还拿给他看。

他把手机放回去,拉着我的手,背过身开门。我正准备开灯,被他按住。他把我扳过来,拦腰抱住,脸深深的埋进我的脖子里。我一怔,他也不说话。好一会,才说:“等事情解决好了,我会给你个交代。”我木木的点点头。我想,聂辰啊,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愿对我说,我可以不问,他要我等,我也可以等。

他没有马上放开我,反而抱的更紧,在我耳边说出了:“我爱你。”

这三个字在我心中仿若有千斤重,重到提不起气来和他说同样的话,重到我恐怕要用一生来回答。我依然木木的点头,却也无法平息暗夜涌动的欢喜。

窗外飘洒起小雨,滴滴答答,这个雨季比以往来的久。

帮我上完药,他轻轻的捧着我的脸,贴上我的唇,炽热的呼吸扑打在我脸上。我似乎感觉到把这种认真变成拥吻,就能够去到永恒。于是,呼吸声,心跳声都在这个夜晚变得急促。

当再一次坦诚相见的时,满满的体贴与温柔,尽管迎合中略微颤抖。仿佛在彼此的身体里融化,就不会再爱他人,便可以共度余生。担惊受怕和无限的牵挂,在这场相拥入眠的睡梦中荡然无存。

绵绵雨断断续续的下了几天也不曾停息。

这天清晨,除了床单的余温,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终究是大梦一场,还是凉了。镜中花水中月。

五天后,我站在华氏别墅的大门口,雨水打在身上,太细,太轻,毫无察觉。我是实在没办法才这样的,谁也不想。

五天前,经纪公司打电话告诉我,若亚正在担任女二号的电影,决定临时停拍。一开始我们只当是倒霉,后来洽谈过的电影,杳无音讯不说。一直把代言交给我们的厂商,突然纷纷找来。不是说觉得不太符合产品形象,就是说下一季的代言人已经找好,以各种理由婉言不再续约。还有偶尔上的综艺通告,也说这几期是关于妯娌关系的话题,不适合安若亚,以后有的话,再联系。总之就是若亚这条演艺路莫名其妙的断了。

我气得火冒三丈,顾不得形象,拍桌子蹬脚:“什么时候妯娌关系比《来自星星的都教授》还火了?”

助理小周在一边也有点急:“雨嫣姐,雨嫣姐,不要生气!”又说,“《爸爸去森碟家玩—so easy》我们也上不了啊?”

若亚突然跳起来:“这是重点吗?”

小周开始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现在烂尾电影那么多,资金断裂,中途停拍。拍完上映不了的也不在少数。然后是广告,女人的产品男人也开始抢占市场,《自由点一点》,《你的大宝》,都看过吧?再来是综艺,《大嫂是个犟拐拐》‘《夫妻之间的扯筋过孽》我们也都上不了啊!所以现在是这个行业在多元化的发展,路还是那么宽,但是每根‘道’变窄了,不是我们的问题,要靠时运。”

我走过去拍了拍小周的肩膀:“你心态真好!要真是时运问题,会全让我们碰上,真的出门随便买一注双色球也可以中1个亿了。”

若亚抢过话:“根本和1个亿一点关系也没有。是出门就被鸟屎砸中,砸出脑震荡。”

小周噗的一声笑出来,又觉得气氛不对,挠挠头,说:“那你们想想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和若亚面面相觑。

若亚下午打电话找萧言,本想让他也一起分析下我们是不是有得罪什么人。结果他说他负责的案件出了重大纰漏,一时半会走不开。

我和若亚赶忙过去,公司上上下下都笼罩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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