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阴阳双瞳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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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炮和驹子和我自己想的一样,景文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刚开始的几分钟两个人都站在一边没动,但是眼下他们也是瞧出来了不对头。

“撒手!景文,你疯了啊?”

“这是斗儿哥!”

大炮和驹子一左一右的掰着景文掐在我脖子上的手。

“****,景文你******真疯了吧?”

大炮掰了几下,景文的手却纹丝不动,大炮脸涨的通红,又气又急。

我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起来,两个眼珠子酸疼发胀,好像要被从眼眶里挤出来。

景文这是要复仇哇!

“公鸡血,公鸡血……”。

模模糊糊的听见张树的声音。

紧跟着哗啦一声,脖子上的压力陡然一松,我顾不上其他,本能的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空气。

腥臭『潮』湿的空气此时吸起来,比医院里的氧气袋吸起来还舒服。

等到肺子里重新充满空气,我的脸『色』应该也好了起来,这才扭头去看,只见景文从头到脚跟血葫芦儿似的,一动不动,唯独一双眼睛,邪『性』儿的盯着我。

“八斗,没事儿吧?”

张树走上前来问道,我点点头,不管咋说,刚才若不是张树,我恐怕就要被景文掐死了。

“张树,景文这小子是不是中邪了?”

大炮一双眼睛盯着景文看,一丝不敢松懈,生怕景文再有什么举动。

我也和大炮一样,等着张树的回答。

其他的兄弟们都站在外围,大家都亲眼见到了大锤死在我的刀下,又看见了景文发疯的样子,一个个惊恐不定。

如今的情况不比平日里打架,那是跟人打,真刀真枪的,看的清楚明白,眼下我们连墓还没进去就不明不白的折了个兄弟,这件事儿搁谁身上恐怕都会心里犯合计。

张树看了我一眼,似乎在犹豫什么。

“张树,有什么话你就说,这墓是不是有啥问题?”

现在我已经确定在这墓道里,就只有我看见了那个黑袍老头儿,之前我感觉缠在我腿上的大蟒也是那老头儿做的手脚。

只是,大锤明明好端端的在墙角坐着,怎么会『摸』黑走到我的身边,还抱住我的大腿呢?

最奇怪的是,我砍下去的第一刀应该是没砍到大锤,可他为什么不出声儿呢?

我砍到的硬物,滋滋冒火星子的又是什么东西?

一个又一个问题在我脑海里来回的翻涌,大锤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死了,不管是人还是鬼,我都要讨回这笔账来。

现在,不大的墓道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张树,都等着他嘴里的答案。

“驹子,先把这个给景文戴上。”

张树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条红绳拴着的吊坠来,那吊坠很怪,看着是个人,却长着一张猫脸,不过,这东西我见过,是张树一直戴在身上的,怎么会拿下来给景文呢?

驹子很听话,如今,他也明白,这墓下邪门的很,我们这些门外汉就是有通天的本事,在这地下也施展不开,听张树的指挥是我们目前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那吊坠一沾到景文的脖子,景文之前冒着邪气儿的眼睛就安静下来,看着地上的大锤重新『露』出悲伤的神『色』,这才对。

“八斗,你过来一下!”

安顿完了景文,张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边站着的一圈兄弟,最后还是单独把我叫到了一旁。

“你这眼睛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一开口就问眼睛的事,我心中一惊,他是瞧出来什么端倪了不成?

自从我八岁生日之后,一双原本透亮的眼睛就变了颜『色』,一只纯白一只漆黑,爹当时吓坏了,十里八村儿的没少找人给我看,但看了一六十三招儿也没人能说出子丑寅卯。

后来,一个有点道行的游方郎中偶然到了拉马沟,瞧见我之后,竟然主动和爹攀谈起来,在得知了我因为这双异『色』的眼珠而受人歧视后,便给了爹一个方子。

爹按着方子给我抓『药』,然后熬成『药』汁,起初是喝,后来是热敷,半个多月后,我的眼睛已经与正常人无异。

但是我和爹发现,这『药』必须要坚持用,只要停『药』,不出三日,眼睛就还会变成黑白异『色』。

后来我到了彭城,特意找到一个『药』剂师,帮着我把那郎中给的方子做成了眼『药』水,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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