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二十五卷:田间老农 (第1/2页)

在农村,六月份并不农忙,该种植的庄稼都种了,田间翠绿色的玉米枝叶,临到这个季节,也不过才到腰间位置。 这一天中午,在贵阳这段的大雨绵绵日子里,难得晒了一天太阳。 我顺着田间地头一直朝着官庄一直走着,不多时,便见着一个穿着解放鞋的肥胖老农,正拎着锄头不断刨着地里的荒草。 另一个老妇人则拎着个尿素口袋,躬着背,朝着一窝窝庄稼里边,不断撒着肥料。 “嘿!大爷干庄稼呢?” 我朝着喊了一声,两个老人顿时起身,朝着我这边张望了过来。 老大爷杵着锄头盯了我一眼,随后问了句。 “你是哪个啊?” “那个我是遵义市的警察,过来到乡里探寻一点情况,我想问问,官庄这边的社长在哪里啊?” 官庄并非村,一般在乡下的一个村里还有几个社,村长其实是一个挺大的官儿。 听到问问这话,老头眉头更皱:“我就是官庄的社长啊,你要问啥事儿啊?” 我爬上田坡,来到地里,随后问道:“我在调查最近十几二十年的一些凶杀案,就是过来问问你们村,这些年里边,有没有那种…死相特别诡异吓人的情况?” “死相特别诡异吓人的情况?” 老头重复了这么一句,便在日头下边皱眉沉思了起来。 随后朝着我摇了摇头:“没得这种情况啊。” 这是最后一个村子了,在听到又是这样一个回答,我顿时有些摸不清情况了。 大坟坝死的那一堆人是蛊王最开始孕育的养分,这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东西,必然是会祸害周边农民从而存活延寿的。 难道我判断错了,一切的事情,压根就不是我想的这样吗? “哦好,打扰了哈。” 说完,我便准备回了,重新思索一下这件事情的始末。 不过也就在转身之时,那个撒肥料的老婆婆突然笑着打趣了我一句。 “从遵义市里来,小伙子腿脚真的好啊,我们马上也要把农活忙完了,吃顿饭再回去嘛。不然走半路都直接饿昏了。” “这个怕不好哦。” 老大爷咧着一嘴缺牙道:“年轻人耍啥子礼兴哦?请你吃你就来吃。” 我这会儿肚子的确是饿的胃酸翻滚了,不过中国人嘛,受到道儒两家几千年的思想感染,即便想吃,都得跟着客气客气。 贵州这边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这个年代农民家庭也没有啥多余的吃的,不过这家两个老爷子老婆婆还是给我整了盘子荤腥吃。 这家人其实也并不富裕,因此我害怕一顿饭把这家人吃穷,细嚼慢咽仅吃了个四分饱。 老头身为一社之长,在吃饭的时候,还是不忘跟我吹嘘几句。 “我们村子啊,放眼周边几个农村社,还是比较淳朴的,村里几十年,别说死人了,就连打架的都不多见。”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阿谀奉承:“那肯定是你领导英明的原因。” 但这话才说完,突然传来老婆婆不合时宜的声音。 “一天尽吹牛,村里猪牛的事情,你这些年查出来没得?” 被老婆婆一拆台,社长老脸顿时一红。 “我跟小朗同志说话,你插啥嘴?” 虽然这个老头一个劲儿的瞪老婆婆,不过从他细微的神情中,我能感受到,这也是个怕媳妇儿的主。 老婆婆端出一盆子豆腐青菜汤,随后跟我说道:“村里每年都要丢牛啊猪啊之类的,九娃你是不晓得,这个小偷当天夜里直接在圈里把畜牲的肉全给剃的干干净净的,但这些畜牲硬是连叫都不叫一声,奇怪的很嘞。” 我一听这话,面色顿时一凝。 随后看向老太太询问道:“到底是啥情况,能给我讲一下吗?” 老太太眼下也闲着没事儿,便跟我讲起了,五年前夏天的事情。 这件事其实也就发生在他们家。 当天下午,他的儿子拖着牛从地里回来。 然后就将牛关进圈里,吃完饭就睡觉了。 农村格局一般都是阁楼上人居住,阁楼下就是猪圈牛圈。 当天傍晚,家里儿子便听见牛的闷叫声。 阁楼上是能清晰听到的,不过夜里家畜偶尔叫唤几声其实也挺正常,家里人并没有去管。 再者,因为每年都死家畜,这家人为了防备,在圈里绑了两条狗。 这两条狗很凶,除了家里人,属于那种见人就要吼叫的,即便偷家畜的贼再怎么凶悍,凭借狗的警惕性,怎么可能不叫唤? 何况还是两只狗。 但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一家人起身准备回地里干农活,他家儿子才准备去圈里牵牛。 但不等进圈,一股血腥味儿先窜进鼻息之中。 凑近一瞧,圈里的那一头牛,早已是被吃的只剩下一具庞大骨架了。 至于那两只狗,至始至终都没有吼叫过,并且等儿子进去看的时候,两只狗还一边啃着牛骨头,一边朝他摇尾巴。 然后当天夜里,一家人怀着悲愤的心情,狠狠吃了顿狗肉。 提说到这里,老社长一脸的沉痛:“两只遭瘟的,一夜不叫,一条耕地的大牛直接就没得了。” 与此同时,就住在对面的村长儿子跟他的媳妇儿也走了出来。 村长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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